紀半夕扯扯嘴角,這倆真是親姐弟嗎?怎麼池筠初對池聿至,跟仇家似的。
沈白瑜顯然是對他倆的對話不感興,她對整個池家都不感興。
在紀半夕還想吃瓜之時,直接抱著人溜了。
沈白瑜路過池聿至旁邊,和善笑一下。
而紀半夕,一直低著頭,滿腦子看不見她看不見。
池聿至慢慢走到池筠初這邊挨罵。
「你關心她不如多關心關心你的修行。」
那小丫頭,我關心就好,你別插手了。
池筠初還有些不解氣,看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懶得再說。
「阿姐,你也見到紀姑娘了,覺得如何?像嗎?」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池聿至喃喃開口。
池筠初自然知曉他說的什麼,翻了個白眼。
「不像,這個紀姑娘,全名叫什麼?」
「阿姐問這個做什麼?」
「快說。」
池筠初最討厭別人反問她,剛剛在沈白瑜那吃了癟,自然更是沒有好脾氣。
「名半夕,很特別的名字。」
池聿至老老實實回答,生怕挨揍。
池筠初聞言斂眸,滿夕是常態,半夕才特別,卻是殘缺不堪的寓意。
見自家弟弟的心思都在紀半夕身上,池筠初看著他。
「話說你趕過來是有急事吧,不然你是萬萬不想見到你阿姐我的。」
池筠初說著,目光放在遠處,等著池聿至開口。
池聿至撓頭,「阿姐,我說出來你別罵我。」
池筠初挑眉,「你挨的罵還少了?多這一次也不怎麼樣吧,快說!」
池聿至無奈,一臉懊悔開口。
「阿姐,阿母我給的令牌不見了,我想是剛剛來這的魔修盜去了,今早我光顧著去看紀姑娘有沒有事,落在了床邊,現在找不到了。」
池筠初聞言皺眉,有些不敢相信。
「什麼?你把阿母給你的褚神令弄丟了?」
她有些激動,走到池聿至對面,抱著手盯著他。
池聿至跟個鵪鶉一樣老實。
「嗯,我尋了,發現不在臨山,應是在諶魔宗了,今早魔修來搗亂,趁亂盜去了。」
池聿至越說頭越低,因為自家阿姐的威壓出來,他知曉,必然是很生氣的。
但他還是開口求她。
「阿姐,你一定要幫我拿回來啊,不然阿母知曉定會弄死我的。」
「呵,你怎麼不把自己丟了?你也知曉阿母的脾氣同我一般,你還知道怕?」
池筠初抱著手,嘴上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