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中吗?
想必,他是心有所属的。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选择跟心上人登记呢?
管止深伫立在门前,不耐烦地敲了敲门,他单手插进裤袋,身型颀长,线条刚硬。
以前阿年就安慰要走的默川,说你去当兵也不错,回来之后身材格外健壮就不爱生病了。
一分多钟,门开了,那男孩儿瞄了一眼阿年。阿年顿时转过身去面对墙壁而站,抬手用食指抠了抠墙。
管止深进去了。
那男孩跟在他后头:“舅舅,您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儿?外面那个人是谁啊?舅舅……您别给我扔了啊……”
管止深在抽屉中拿了四合院的钥匙,打开抽屉时把外甥的军刀扔进了垃圾桶。
拿了钥匙之后回身。
“不是已经搬走了?”
“这不是跟我爸又吵架了嘛!舅舅你也知道,他一直看不上我。”
“行了,有事回头说。”
管止深迈开步子从外甥身边经过。
外甥一直恭送到门口,跟一脸冷色的舅舅说拜拜,也跟阿年说拜拜。
管止深和阿年两个人走向电梯处。
“不好意思。”
他指的是他外甥做的事。
“没……”
没事的“事”
字还没出口,电梯门就开了,他已经走了进去。
管止深在电梯里转过身,一手把着电梯门,叫她:“进来啊。”
阿年刚走进去,这时一个女的牵着一只金毛在喊“等等——”
见管止深蹙眉松了手,阿年一下子按住,门没关上——那女的进来点头说“谢谢”
。
金毛体积大,往阿年身上蹭,管止深以为她会怕,就伸手把她推到了自己身后。
可是,阿年不怕大型犬,相反她很喜欢。
和默川一起养了一只泰迪,也说好了,毕业后离校参加工作了,就一起再养大型犬……
☆、抵抗隐婚老公,反应慢半拍
离开管止深那处房子后,阿年和他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其实是没有任何话题可开启,彼此不了解,又是在那样咄咄逼人的情况下才有的交集,实在没有办法像朋友一样聊天。身份,是合法夫妻。气氛,是看到尴尬画面后的窘迫。
车行驶在宽阔的大街上,阿年抬手摸着额头看向车窗外。晚上,车窗外的颜色是黑,夹杂着妖冶的红,心情不佳身体又带着病痛,一切好的她都看不到,可见的,都是让人心情更差的色彩。
北方4月末的天气还凉,车窗都关闭着,和他共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阿年没有什么不自在。好像,认识了许久的人,彼此心里有着说不开的隔阂,只是这样双方谁也不理谁,沉默相处,让人也不会觉得突兀。
向悦打来电=话,说大家准备离开火锅城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