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律朝点头。
管止深唇上叼着烟:“客气了。”
美女笑说:“我也觉得不用跟秋实的老公说谢谢嘛,太见外了!可秋实知道我有活动来了z市,非要我登门对你表示一下感谢,真是的,秋实跟你客气什么嘛。”
江律无语,这和李秋实两个类型,怎么就能成为从初中到大学又到同为28岁待嫁女的闺蜜呢。江律对这没丁点好感,如果不是李秋实专程打过来拜托他过来道谢,他不会理这个。
很快离开,管止深明显不愿多聊,困倦的样子看见了,不多打扰,如果不是李秋实的闺蜜,怕是也没机会见一见管止深本人。
江律带来的,负责送走。
那些给方云的礼品,王妈看到了,出去都拿了进来。
他上楼,转身,叫了阿年。
阿年跟他身后,一前一后到了卧室,管止深转身整个人困意很浓的趴了阿年身上,阿年重心不稳往后退去,两个人一起到了墙边,管止深俯身把脸埋在阿年的颈窝儿,蹭,抬起脸来,有一点香烟味道的嘴唇在阿年唇边:“看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了。”
阿年用手指指着自己,让他起来说,别这样亲密整个人瘫在她身上,压死了。他不走开,就这么近距离,亲昵无间的好像,一辈子,不会远去。
管止深双手按着阿年的肩,布满血丝的眼睛对视阿年:“我对你好不好,阿年,凭良心说,好吧,不用说出来。来,闻一闻我身上的味道。”
他把她搂进怀里。
阿年被动的呼吸了一次,本能的双手挡住了自己和他的身体亲密接触。
怎么了呢,闻什么。
他穿衣睡的,睡前洗澡了,里面的衬衫颜色换了,西装的颜色,阿年从来分辨不出。
阿年推他,推不开。
总是这样,被他的力气控制、
他说:“闻到了吗,稍后我再洗了澡换一身衣服出去,站在外人面前,那是另外一个许多人都感觉到的味道,并不独一无二。现在,阿年,我刚从床上起来,这味道,别人一定没有,也不曾闻过。如果你觉得我身上的味道让你熟悉了,感到心安,那你小心了。”
他戴着腕表的手摸着她的小脑袋,修长手指揉了下她的头发,手表刮到了她头发,阿年推他时皱眉,他的手离开,放开她:“我去洗个冷水澡。”
“我小心什么。”
阿年转身,问他。管止深回头,“小心,已经爱上我。不过,有感觉了一定要让我知道,你自己,走不出这个重围。”
“……’
阿年明媚温和地答:“你还没睡醒吧,嘁。”
厌恶,匆匆下了楼。
早餐的时候,阿年趁机说,今天下午就要离开,方云的表情,诧异,许是以为阿年不会走了,也着实好奇阿年为什么不在这边长住,毕竟结婚了,嫁给了姓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