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精灵一样的男人其实是森林里的巫师?
零又再次发现木屋没有点灯,采光很好,外头发着绿莹莹的光的植物刚好充当了灯泡。
脸上突然一疼,零反应过来,原来是银发的男人正蹲在他跟前,拿着小签子戳他的脸。这样专心致志的表情竟然有些可爱。
这么一觉得,敌意也减少了几分,紧绷着的身子也松懈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断掉的肋骨竟是被接上了,虽然还有点疼,比起昏迷前却是要好上很多了。估计是这个男人用了治疗魔法一类的法术。
零听见男人自顾自的正嘀咕什么,仔细一听竟然还是怎么解剖自己……顿时,零又囧了。
“喂,你叫什么?”
男人推推零,因为靠得近了,他银色的发丝落下几根贴在零的脸上。零再次被这男人不寻常的长相弄得失神。
接着就又听到男人嘀咕:“难道是哑巴或者是聋子?很好!干脆叫小黑!”
零重伤未愈,刚一醒来就受刺激太大,脸皮一抽,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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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觉到天亮,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窗户边上的草堆上,头顶上空是悬挂着的笼子,里头的生物是他的室友。零发现自己跟他们最接近的地方是——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
很好,值得庆幸的是,不是一醒来就看到自己的心脏!幸好手脚内脏都还在,没有被解剖过的迹象。
不过也不是什么都没少,只是少得东西不是那么惊吓就是了,零发现手腕上有道伤痕,他少的是他的血。
木屋里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不在,桌子上有一堆碎掉的玻璃,好像是实验失败出现了小规模爆炸,试管破裂了。
零扫视了房间一圈,然后在书架上发现了一把很精致的匕首,匕首的刀鞘上镶嵌着几枚小的绿宝石,以及一枚大颗的红宝石。零看中的不是刀鞘珍贵与否,而是这样精致的刀鞘里一定是一口好刀。
零站去里朝书架走去,拖动了地上的铁链锵锵作响,同时零又发现以铁链的长度,他的活动距离只有一米,而离他有四米远的书架更是碰都别想碰到。
“哈哈哈,够不到,哈哈哈,够不到……”
木屋里突然响起一个奇怪的声音,零扭头一看,原来是只肥大红嘴的鹦鹉。
“小黑小黑小黑……”
鹦鹉尖着嗓子叫道。
零顿时满头黑线,真是什么样的人玩什么样的鸟。
零不理它,四下里一找,看到桌旁放着一个短拐杖,正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拿来捅他东西。于是零伸手去抓拐杖,结果刺痛的感觉再次直达头皮和脚底心,那感觉就像是全身毛孔都给针扎了一遍。
“哈哈哈,笨蛋!哈哈,笨蛋!小黑是个笨蛋!”
肥硕的鹦鹉幸灾乐祸地叫唤,零一气之下把拐杖砸向那只倒霉鹦鹉!谁知那只鹦鹉竟然没躲,扑腾翅膀飞起来用爪子接住。
这绝对是只得了巨人症的鹦鹉!零心下冷笑。
那只鹦鹉接下拐杖,竟没被拐杖弄伤,于是落回到笼子上的鹦鹉得意扬扬地看着零,并嘴中哼哼地唱了起来:“我是一只聪明又英俊的小鹦鹉,咿呀咿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