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他就把宁文彤抱了起来。
宁文彤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便躺在了床上。
闻人笑是真的不碰她,就搂着她。
只是那双手总是不老实,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她拍开他的手,他还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婆,我吃不到肉,就让我摸摸肉皮解解渴吧。”
宁文彤冷冷地瞪着他。
闻人笑只得悻悻地缩回了手。
宁文彤翻身,背对着他,借此来抵御他的狼爪。
闻人笑望着娇妻的背影,她不说话,又不让他碰,这夫妻相处起来似乎很难呀。扒了扒头发,闻人笑挪近身子去,贴到宁文彤的后背,虽然不再用手去搂抱她,却让她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宁文彤察觉到他的贴近,身子僵了僵,是真的害怕他说话不算话。
好在闻人笑并没有其他动作了。
“世上没有为心而碎的石头,却有为石而碎的心……”
低柔动听的声音轻轻地喝起了宁文彤特别喜欢的那首《碎心石》,宁文彤很意外,身后这个男人就是宝藏,越往深里挖,越能挖到宝贝。
他居然还会喝歌,喝得还很好听。
宁文彤在闻人笑反复的歌声中放松了神经,她是很喜欢听《碎心石》其实并不知道歌词是什么,而是喜欢那种曲调罢了。慢慢地,宁文彤沉入了梦乡,睡得还很香甜,很安心,似乎有闻人笑在,天塌下来都不再需要她去吃力支撑着。
身边的人儿呼吸均匀了,闻人笑才停止低唱。
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是一清二楚的。
轻轻地把背对着他的人儿扳过来,闻人笑低头便在宁文彤的软唇上印下他的印记,低喃着:“文彤,我是要与你做一辈子夫妻的,而不是两年。”
宁文彤听不见他的话。
把她的头轻抬起,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闻人笑揽着她,伸手关掉了床头灯,虽然什么都不能做,但能抱着她入眠也是一种幸福。
有人睡得香甜,有人醉熏熏地回来。
“喝,喝吧……尽兴……”
醉熏熏的人是宁文婷。
她今天晚上在维也纳酒店请客吃饭,庆祝她的高升。
送她回来的人是易凡。
易凡没有喝酒,应该是习惯使然吧,以往他陪着宁文彤去谈生意,极少喝酒,因为他要开车,宁文彤说过不能酒驾,他时刻记着她的话,不酒驾,除非不用他开车他才会放肆一次。
今晚应约去酒店吃饭,易凡自然开着自己的车去,既然要开车他就不喝酒。
宁文婷不知道是太开心还是其他原因,却喝得醉熏熏的。
保时捷停在二房的别墅门口,易凡的视线却是盯着主屋大宅,看到大宅里除了院子的路灯,屋里一片的漆黑,以为宁文彤还没有回来,易凡有点失落。
扭头,他看向车后座醉熏熏的宁文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