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谢允枝小声的说道,“乖哦,下次过来我们自己带红绸挂上去。”
谢允枝显然不太愿意,但迫于祁尘染的压力,依依不舍点了点头。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和尚有点着急了,他在后面说道,“你们自己的那能一样吗?我们这的红绸和金笔可都是开了光的,只有我们的才灵验。”
谢允枝又往和尚那迈了一步,眼睛一下就亮了,“只有他们的才行啊。”
这和尚出家前学的营销吗?这么会调整话术。
看谢允枝确实想要,祁尘染拍了拍和尚的桌子,努努嘴,“你这一根提成多少啊。”
和尚瞬间脱口而出,“二百九。”
随即他马上反应过来,侧掌立于胸前,“阿弥陀佛,施主怎么说这种话,出家人没有提成。”
祁尘染懒得和他唠,直接在他桌上拍了张二十元的纸钞,“只有二十,这十元就算送你的了。”
和尚黑了脸,继续重复那句话,“施主,小僧这金笔和红绸都是开了光的,怎么能用价格来衡量。”
祁尘染叹了一口气,作势要把纸钞收回去,“我本来是看我家这傻子喜欢,就想买来试试也不错,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看他真要走了,和尚马上按住他的手,“施主请留步。”
他心痛的张开手,露出五根手指,“最少五十。”
“最多二十,多的没有,你要卖我们买,不卖就算了。”
现在愿意谈恋爱的有多少,宁愿去财神那三叩九拜头都磕烂了,看这姻缘树下空空荡荡的,显然也没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花钱来求一段不稳定的爱情。
谢允枝这种少有的恋爱脑除外。
看和尚表情犹豫,祁尘染又加了一把火,“师傅今天坐在这这么久,开张了吗?”
“这个月绩效要是没完成会不会扣工资啊,师傅你真可怜,给你机会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啊。”
和尚沉痛闭眼,嘴唇颤抖着说道,“成交。”
祁尘染满意的拍了拍谢允枝,“快去写。”
谢允枝目睹了全场,满脸崇拜的看向他,“染染~你好厉害哦。”
啧,那当然,他是谁。
想他读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寒暑假不敢回家,在外搞小宗商品倒卖,进货的时候把雄鹰一样的大妈都砍价砍哭了。
“你先在这里写,我到别的地方去逛逛。”
谢允枝不舍的看向他,“那老公,你记得早点回来哦,这个要一起挂上去才行。”
迷信。
祁尘染摆摆手,“我知道了,待会会回来的。”
走出谢允枝的视线,祁尘染马上掏出手机,刚才有人打了七八个电话,手机就在他口袋里嗡嗡直响。
这个时候会给他电话的只有那个小画家,祁尘染一看名字果然是他。
小画家全名柏湫,是最后渣男被抓现行出轨的那个人,原本是女的,但随着谢允枝的性转,他也性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