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金阮氏。”
“你们有什么事,居然敢擅闯皇宫?”
太宗皇帝一听,眸子忽闪忽闪的。看来皇宫的守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松懈了,居然什么人都可以进的来,看来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了。还好已经拜过堂了不然这件事就上升为两国邦交之事。
“民妇金阮氏是鉴金号的大少爷的妻子,今天来是因为要状告永河大公主公报私仇,滥用职权诬陷良民,请英明神武的皇上裁决。“阮小玉磕了一个头,朗声说道。简单明了的把从金多福嘴里听说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太宗皇帝一听眼神立刻沉暗了下来,侧头看向一旁纹丝不动的坐着的永河。而一边太宗身边的贴身太监早在她们两个冲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有眼色的领着众人前往偏殿去了,而众人也都十分配合的跟着去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晋怀临出门前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永河和商夕阳,永河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等着众人陆续的走出去之后,太宗才看了一眼伏在地上金赵氏和金阮氏对永河说:“永河,你也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儿臣那天和夕阳从珍珠楼回来的时候刚好从鉴金号门前走过……”
永河长话短说,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个清清楚楚。
“这么说来是金多禄先对皇儿动手的,按照《唐律疏义》规定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金阮氏,你到底有什么不服的呢?”
你们这分明是贼喊抓贼,太宗一听立刻大怒了说。
“皇上,你不能听信永河公主的一面之词就下次决定,这太不公平了。”
阮小玉大呼冤枉,不停地在地上叩首说,心里也隐约的觉得事情好像不太简单。
“一面之词?你不是也说了吗?再说了满大街的百姓都可以作证,没有问清楚状况就敢来告御状,我该说是你太天真还是太无知了?”
商夕阳斥哼一声,脸色有点阴郁的说道。云溪是他放在手心里的宝贝,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伤害她。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太宗皇帝觉得很不爽,这金家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皇上,您一定要公平严明不可以助长这种歪风,皇上您是一个……”
“好了,朕不要听你们说了。金多福、金多禄当街意图殴打公主罪大恶极,今着刑部从新严肃处理,不得有包庇的行为。金赵氏、金阮氏你们两个擅闯皇宫,险些坏了我朝和突厥的两国的邦交而且居然诬陷公主,意图毁坏公主的声誉。虽说事出有因但也不可原谅,你们两个从明日起就到法华寺里礼佛三个月,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回来,并且抄写金刚经一千遍。”
金太夫人这个时候忽然冲了上来,磕了一个响头颤声说道。不过很快就被太宗怒气冲冲的打断了,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家公主可以这么任人欺负了。先是金多禄用那样的态度对昭阳现在居然上升到金多福在大街上公然意图袭击永河,还真的当他们金家是一根葱吗?以前不过是看在昭阳的面子上才会颁发那个‘天下第一金’的牌匾,看来是对他们太仁慈了。
“皇上!!这不公平,您这样的处罚不能让我们心服。”
金太夫人和阮小玉抬起头,一脸的不敢相信。
“难道朕说什么做什么还要给你们报告吗?”
太宗皇帝脸庞微微有点扭曲的看向金太夫人和阮小玉。
“民妇们不是这个意思,民妇们只是……只是……”
金太夫人和阮小玉赶快拜拜手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来人,带走她们让孙贵妃派人直接把她们送到法华寺去,不用回金家了。没有朕的宣召和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