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礼勾唇,“我来要名分啊。”
他忽然凑近,热气萦绕在她耳边,“东西我都带了,在后备箱呢。”
周时微不解,“什么东西?”
“彩礼。”
“”
周时微翻了个大白眼,“你来开玩笑的吗?”
当她亲眼看到周池礼后备箱的东西时,惊掉了下巴。
各种珠宝礼盒,被他像垒砖头一样垒起来。
名酒名茶,甚至还有
她从礼盒里掏出两个白釉瓷瓶,一脸问号,“你这是?”
周池礼轻笑,“你父亲向来喜欢收藏些古董器玩,这瓷瓶是南宋的,他应该会喜欢。”
周时微不由得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又看到一幅画,展开来,正是周池礼买下的那幅《泼墨彩荷图》。
出来喝水的云舒见了,凑近来,不住地赞叹,“这画真是好看。”
周时微笑道,“这是我爸爸画的。”
周时微耳边又响起管陶那天的话,池礼哥这是提前哄岳父开心呐。
不由得笑脸一红,这也太大手笔了。
屋内只剩两人时,周池礼将画收起来,又将她拥住,语气亲昵,“好微微,明天一定要帮我在岳父面前美言几句。”
热气呼到鼻尖,腰间也感受到阵阵痒意,她忍不住地想要躲,“哎,你干嘛呢。”
周池礼轻笑,捏起她的手,“走,回家。”
周时微撇嘴,“回什么家,这儿就是我的家。”
直接弯腰将人横抱起,在唇上“吧唧”
了一口,喋喋不休的小嘴这才停了下来。
这效果他很满意,不由得挑眉,“回我们的家。”
周时微想给云姨打个招呼再走,她房里却没人。
只好作罢,俩人打着伞,相拥着上了车。
雨水暴力地冲刷到车窗上,路边街景不断地后退。
周时微怔怔地望向窗外,但这并不是往日回公寓的路。
周池礼看出她的疑惑,“那条主干道因为暴雨积水封路了。”
周时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车已经驶上一架高架桥,是去风御的方向。
窗外夜色深沉,她语调突然上扬,“哎?这里什么时候有座桥了?”
旁边的男人哼笑一声,“这是管煜出资建的桥。”
周时微愣了一瞬,想起之前管陶跟她说过的“鬼”
故事。
那座桥底下,有个流浪单身汉,要娶管陶下去当老婆
周时微轻笑出声,管煜还专门建了座桥,是要管陶以后出行避开原先那座桥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爱情的酸臭啊!
脑中浮现这个想法时,把她自己惊了一跳,连忙甩甩脑袋,什么爱情啊,呸呸呸!
周池礼被她这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语调戏谑,“摇头晃脑的干什么呢?”
周时微连忙将头偏开,语气不满,“下雨路滑,你给我掌好方向盘!”
周池礼不再逗她,专心开车。
周时微脑里莫名浮现出邹雨车祸时的画面,像电影般,在她脑中循环播放。
不由得头皮麻,声音也带了些不自觉的颤抖。
“你看好路你开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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