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力量的美,就是迷人!
“在看什么?”
“肌肉!”
她心旌摇荡下头也不回了。
“……哪来的鸡肉?”
她双眼放光,“那里!看呐,多棒的肌肉!简直是酷呆了!看看下蹲时那臀部线条和腿部的肌肉群组,啧啧,得多发达啊!”
手兴奋地一指,扭头,“真是太——”
找死了!
要死了!
赶紧跳下去自己死了吧干脆!
“太怎么样?”
他双手搭在阳台边,半俯着身子将她圈住,目光顺着她还未收回的手看去,“嗯?”
“太……太有伤风化了。”
她一脑门汗,串珠似地滴滴答答。
“肌肉的确很不错,”
他贴着她的耳边轻轻说道,“还有臀部和腿部的线条比例也很完美,而且协调,说明锻炼控制得很好,不会过份夸张……”
他越是说个不停,她背上就越是汗水淋漓,恐怕台风来了都吹不干。这代表什么?这说明什么?那个男人怎么个笑法代表怎么个情绪她是掌握了,可眼下他不着四六地说个不停,那是什么意思?是语无伦次么?还是被她激得脱线了?会不会他有可能就这么叨叨完直接把她从这里扔出去?
这里是二十三层,距离地面有六七十米,以她的体重加上自由落体时的平均速度与冲击力。她有可能会碎成一块一块的,脑袋在花圃边,手会在游泳池边,脚就甩掉在保安岗。如果她的外表幸运地能保持完整不散开,那她的内里也会不可避免地浆成一团浆糊。
光想想心脏都抽搐了。
头疼,脑疼,肝疼,胃疼。
耳鸣,眼眩,呼吸不调,手脚痉挛。
在重重压力与妄想的摧残下,她两眼一翻,连个噎也不打,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
一碗米汤
疼,好疼。
感觉到五脏六腑好似火在烧一般,特别是腹部有一种绞杀般的痛。她痛苦地呻吟着拧紧了身下的床单,嘴唇咬得死白,额角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痛死了痛死了,她哧哧地吸着气,喉咙里像被人塞了一把干稻草似的干涩得可以。舌根处分泌出少得可怜的唾沫咽下,如同滴水入沙漠,越发干渴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白花花的灯光刺入眼底,头晕目眩。感觉得到背后一片汗湿,粘腻如油,她努力地想挪动身体试图翻身,可努力了半天发现自己居然一动也动不了。
怎么搞的?是被阿飘给压了么?(阿飘=好兄弟)
正当她精疲力竭地放弃自我努力想开口叫人时,门口却晃过一个人影。她此时神智虽然有些模糊,可还是分辨得出来那个身影并不是单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