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继续哭诉道:“为什么不能好好告诉惠呢,都到最后了不是吗?明天就是试炼之日了,为什么最后不能好好道别呢?”
听到后半句话,青木缓缓睁大了眼睛,情绪激动地抓住惠的肩膀:“你刚才。。。说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试炼之日?”
“师父,你不知道吗?试炼之日是明天的忍者选拔的名称。。。是啊,师父你没有参加,肯定不会知道吧。。。”
惠抹着眼泪解释道。
青木松开了惠的肩膀,一脸难以置信地往后退了几步,他追查的真相竟然一直在眼皮底下!
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真相浮出水面——人柱力在可以选择的情况下越年轻越好,而明天的忍者选拔,将筛选出具备优秀忍者资质的年轻人,封印鵺的查克拉成为伪人柱力。
这一刻,青木彻底理解了刚士的动机,刚士执意让惠放弃忍者选拔,最大的原因是他清楚承受鵺的查克拉有多大风险,所以不希望惠卷入如此危险的事中。
剩余的时间比预想中短太多,忍者选拔会在明早举行,再有几个小时就是决战的时候了,然而自己和根都还没有做好准备。
突然,青木想到了什么,缓缓低头看向眼前的惠,回忆起了刚才和刚士的战斗。
仅靠净火依然难以占据上风,但更重要的是,就像刚士所说的,自己犹豫了,而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的人,只会在战场上死亡。
这就是忍者世界的规则,什么都无法舍弃之人,就什么都无法获得,此时此刻这点短暂的时间,是获得三勾玉写轮眼的最后机会了。
是时候做出抉择了。
“师父,怎么了?”
惠看着怔住的青木问道。
“惠,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青木手掌紧握,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他感受着掌心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下定决心说出了那句没能说出口的话“放弃吧,惠,你不可能成为忍者。”
惠缓缓睁大了眼睛,回忆起和青木渡过的种种,脸上闪过困惑与茫然:“为什么?”
“你从来没有那个天赋,即便遍体鳞伤走到最后,等到你的也只会是失败。”
青木一副痛心疾的表情道。
惠低下头,紧抿嘴唇,好一会才泣不成声道:“我一直以为。。。如果是师父的话,也许会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说罢,惠松开了青木的袖口,眼含泪光转身跑回了卧室。
青木默然站在原地,看着惠的背影远去,他终于以自己的方式做出了了断,完成了和刚士的约定。
青木没法说出真相,惠不能承受忍者世界的黑暗,如果知道自己和刚士的事,惠的心灵大概会崩溃吧。
哪怕这意味着让惠继续承受不被理解的孤独,但至少还身处在阳光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