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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晚膳前,花临端来一碗药,姜羽疑惑出声:“这是什么?”
花临说道:“娘娘忘了,这是几天前太医开的调理身体的药物,昨日就该吃了,只是娘娘没在皇宫。”
这番提醒姜羽才想起来,她仰头喝下,竟然不是很苦。
花临又问:“娘娘的月事也快到了,这两天还要出门吗?”
姜羽摇头,“不了,就在宫里待着。”
其实姜羽并不介意生理期活动,毕竟之前指挥战斗的时候,可没人顾及你的身体情况。
但这个时代的月事布实在是太难用了,直接把姜羽一整个限制住,之后她慢慢适应,在这几天总会躺平。
云团子就没被云染风放回来,姜羽也随着他们去了,但晚膳时分,殷长穆带着儿子登门。
姜羽问:“怎么回来了?”
殷长穆语气很是平静:“因为云染风离间了一下午你们同朕的关系。”
姜羽:“……”
能幼稚成这个样子,她也是属实没有想到。
姜云吞补充:“他还给我炫耀他的虫子。”
姜羽:“好吧,以后我们就不认识这个人了。”
晚膳上桌,姜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袁家米铺有个伙计很是可疑,我让卫阶把人押回来了,你要问问吗?”
殷长穆点头:“明日再问吧。”
“还有你说的家贼,我觉得跟胡中哲没关系说得过去,但和袁家也没一点儿关系吗?”
殷长穆:“根据卫览查到的消息,这间铺子作为袁其真的嫁妆,同她的娘家和夫家都没有关系,她自己也从未亲自打理过。”
姜羽眉头一皱:“这就说不过去了,就算她身边有奴才大胆到欺上瞒下,也顶多牵扯内宅之事,意欲让二十万军队失去抵抗力,这是谋乱的做法吧。”
“久居深宅的官家夫人,身边的奴才却密谋着想要造反,如何都说不过去。”
殷长穆:“造反需要的是兵,手中尚有兵权的只有宣武将军祝洲远和京畿营统领林谭。”
姜羽摇摇头:“祝洲远应该不太可能,从中秋宴祝甫阁的行事来看,若他们打算举兵谋反,不会那么鲁莽的对付我,更应该隐忍不,寻求机会等待一击致命,而不是这样草草丢了官职。”
“所以是朝中之人的可能性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