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定处,准备先离开这里再说。”
与虎为伴,那就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古代女子多处处受规矩和世俗限制,嫁人为妻那更是没了自主和自由,更何况是要面对一个并不爱自己的人,若相敬如宾尚且还好,若男子性格不稳定,这些对古代女子简直就是灾难。
“明白。”
而南宫墨站在最高处观察城中的一举一动,现任何行踪诡异之人连忙指挥暗探探查。
如今城中人人自危,街道上更是无多人走动。
眼神一撇,只见一男子和一瘦弱男子并肩快走,脚步虚浮。再细看,那瘦弱男子的面具甚是粗陋,面容狰狞。
“大人,我去查。”
“不必,先盯着。”
“是。”
穿过大小巷道,符菖带着白琥来到了最西城墙的一处堆放着许多油桶的地方。
白琥被累的满头大汗,身上的衣衫叠重黏糊在身上,小雨绵柔,无轮如何也甩不开,连忙坐在一处歇息片刻。
“此时虽已入秋但不过温秋,暑热连同秋雨来,辛苦殿下吃苦。”
“没事,就这点天气远不及现代冰山融化带来的温室效应所热。“
“啊?殿下所说之事是什么意思,小人有些不解。何为温室效应,何为现代冰山融化?”
“就是……呃,好吧。到了。”
中午,阳光直照,比人高的木桶墙被晒得烫。
“殿下请随我来。”
这还有路吗?
只见侧身一看,只见那木桶墙最中间的位置开始出现了弯折角度,直到最底,只能通过一人的小道便呈现在眼前。
“公主要去哪里?”
南宫墨从阁楼上一跃而下,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白琥后背一凉,心里没底。
“南宫墨,我劝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押下去,好好伺候,问出他的来历。”
“是,将军!”
“等等!停下,符菖,你不用管我快走,落到他手里绝对没有好下场。”
白琥连忙推搡着符菖从狭缝中离开,这一“亲昵”
举动落入南宫墨眼中,酸意瞬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