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沒對上徐圖之的臉,她錯愕著退了一步,此時面容狼狽地不方便見客。
向繁洲似也不知如何開口,半晌無話。
「向總怎麼知道我住這?」何慕胡亂應答,儘量讓自己語氣柔和。
「我問了Iris。」
何慕的驚異不減反增。
Iris是她哥大讀碩士時認識的好友溫虞,目前在做時尚行業。
向繁洲認識溫虞她是沒想到的。
「你有沒有受傷?」他關切地問。
她第一次真切地感知到這個人是有感知的,語氣是會有變化的,表情不是一成不變的。
何慕搖頭。
他顯然是關心她的情況才跑來,她沒理由不讓人進門,側身讓了一下。
「進來坐吧。」
倒完水,何慕把杯子放到他面前,試圖想知道這人真正的來意。
真不至於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專程上門問罪吧。若是說因為今天的電話擔心她,也很難說得過去,他們的關係到不了那步。
向繁洲坐在沙發上像座雕塑,半天沒動一下,像是闖入的不之客。
此時何慕只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一個人消化一下自己的情緒,完全不想要行使任何禮儀。
也就這麼大眼瞪小眼。
「這就是你選男人的眼光?」平地驚雷般,向繁洲開口了。
關你屁事啊?
何慕一瞬間好想罵人,但囿於公司和他的合作還沒結束,暫時忍下了。
「向總,沒什麼事就請回吧,我個人私事還沒到要您操心的地步。」她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努力下逐客令。
他好似沒有注意到她會如此強硬地應答,眼神中倏然閃過些難以名狀到情緒,繼而笑了一下:「原來何總監工作狀態和私底下如此反差。」
何慕:「???」
難道應該永遠都是向甲方低頭的狀態?這人看人也太淺薄了。
不過,話說到這份上都賴著不走,她是真摸不透向繁洲的用意。
「如果因為我昨晚上打攪到您休息這件事令您生氣,我表示非常抱歉,但是您也看到了我現在的狀態,我真的沒精力接待您,希望您能諒解,改天我會登門道歉。」何慕想回房間了。
向繁洲整理了下西裝內的黑色高領:「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負責了?」
負責?
這兩個字也太重了,說得跟她是提褲子翻臉不認人的渣男似的。
況且她不是說了改天會登門道歉嗎?
是聽不懂中國話嗎?
「向……」她逐漸意識到這件事和工作沒有半毛錢關係,一口一個何總監,一口一個向總,顯得他們倆多少腦子不大好,「你想我怎麼負責?」
向繁洲一偏頭,她瞬間沒了氣焰。
他穿了件高領,而那高領隱約沒能遮蓋全部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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