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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斯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蛋,开始打趣她。
“你故意的”
,6诗诗没什么气势地反驳道,一把将他的手拍开了。
“嗯,我故意的”
。
傅如斯顺着她的话承认,并抬起她的手,一起一落,啪地一声,声音清脆。
“我错了,给诗诗打”
,他边说边抬起她的手腕。
6诗诗反扣住他的手腕,急声道,“别”
。
傅如斯并未松开她的手腕,视线往下,看着她过于细小的手腕,并不太敢用力。
他眉头轻蹙,医生私底下对他和刘老师说的话犹在耳边。
“这姑娘长期营养不良,缺钙缺锌,平时要多吃点有营养的食物”
。
“另外,她还有点宫寒,大概率是遗传,最好再做个系统的检查”
。
那时候,医生说了这些,直接把刘老师当成了6诗诗的家长。
医生看着那串与正常体重严重偏离的数字,又询问了一句。
“这孩子体质太弱了,小时候是不是经常生病??”
。
医生见这两个人都被问住了,态度骤然变差,语气气冲冲的,留下一句,“做父母的不能太偏心”
,便离开了。
教室里,傅如斯停止了回忆,夹起一块肉,就想往6诗诗嘴里喂。
“不用了,我自己来”
,6诗诗往后靠了靠,用碗去接肉。
傅如斯举着手,没有依她的,哄着她,“张嘴”
。
就这样,傅如斯不顾女孩反对,一直将鸡肉汤全投喂进女孩的嘴里,才放下筷子。
6诗诗的嘴里一直寡淡无味,哪怕鸡汤的香味有多浓郁,于她而言,就像丧失了味觉。
又是喂汤!!!又是擦嘴!!!!这一幕又让教室里其他人哗然不已。
被秘密保护起来的贴吧又多了些新物料,不一会,就垒起了几百条评论。
一碗鸡肉汤下肚,6诗诗感觉头晕感减弱了很多。
而后,她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喂饭,低着头自顾自地吃饭。
她慢悠悠地扒拉着米饭,艰难吞咽,一半都没吃完就放下了筷子。
“不喜欢吗?”
。
听到身旁之人这般问,6诗诗想也不想的摇了摇头。
傅如斯打着商量,又主动要求道,“我喂你吃?”
。
“不了,我自己来”
,听到要喂,6诗诗迅拿起筷子。
最后,在傅如斯的注视下,6诗诗扒拉了两碗米饭。
风击打着树枝,整片天空披着水墨色的外衣,徒增萧瑟感。
有辆价值不菲的小轿车穿过a市,趁着白天,又踏着月色,缓缓驶入永安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