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黄色的电影屏幕亮光打在靳屿川冰雕般的脸,南姿似乎瞧见他笑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变得尤其温柔。
像是冰山开出一朵小雏菊。
虽然很小,但格外亮眼。
南姿不确定地问靳屿川,“你笑了?”
靳屿川否认,“没有。”
南姿抿唇加重语调,“我明明看见你笑了,刚才你逗我对吧,我的嘴角根本没有爆米花碎屑。”
“确实有。”
靳屿川恢复高冷孤傲的贵公子模样。
南姿越想越觉得靳屿川戏耍自己,哪有人贴脸吹爆米花碎屑?
她气不过抬手去打靳屿川的胳膊,“你就是玩我呢。”
下一秒,靳屿川抓住南姿的手握在掌心,两人十指相扣,“乖乖,别闹了,好好看电影。”
‘乖乖’两个字语调裹着甜甜的宠溺。
甜得南姿的心口都开了花。
那颗她自以为控制得很好的心,不受控地加快跳动的节奏。
心动了,情乱了。
真的验证那句话:能让你怦然心动的人,再遇见,他仍能让你为之心动。
这时,靳屿川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出震动。
他看了眼屏幕,上面显示‘枳枳’两个字。
靳屿川的脸色骤然凝重,“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南姿看着空落落的手,以及靳屿川逐渐远去的背影,她那颗狂跳的心一点点慢下来。
刺骨的寒意缠上心尖。
冻得南姿浑身寒。
很早之前,南姿便知有个名字和她很相近的女人。
她才是靳屿川的掌中宝。
只要女人来电,不管靳屿川和南姿在做什么都能放下。
哪怕是在床底之间,两人缠绵得正欢。
靳屿川都会抛下南姿,留她一个人面对满屋的清冷。
以至于南姿都分不清,靳屿川在亲密时,喊她为姿姿,还是喊另一个女人,枳枳。
靳屿川再回来时,电影已经结束。
他和那个叫做枳枳的女人,通了整整半个小时的电话。
从这足以看得出,靳屿川对女人极尽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