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姿正想说,马上关手机。
不曾想,手机铃声恰好响起,来电人显示南思思。
不知为何,南姿的右眼皮跳个不停,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滑动屏幕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南思思紧张的声音,“南姿,刚才有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自称是你父亲的学生,要探访他。
于是,我放人进来。不知道她和你父亲说了什么,你父亲当场大吐血,人昏厥过去。我正开车送你父亲去医院。”
南姿急得从床上爬起来,“我马上过去。”
靳屿川瞧见南姿的脸色苍白如纸,关心问,“怎么了?”
“我父亲吐血昏厥过去,我要去医院。”
南姿面临过好几次类似的情况,已经锻炼出不错的应急反应能力。
她不再六神无主,但扣了好几次外套纽扣都扣不上的动作,出卖她内心的不安。
靳屿川起身,“我陪你去。”
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强硬的命令口吻。
南姿犹豫了几秒,最终点头,“好。”
在路途中,南姿给南思思打了好几个电话,以此来指导南思思如何急救父亲。
人在焦急时,总是嫌路太长。
街道上的红灯格外多。
南姿的目光时不时瞥向窗外,心里念着:怎么还没到?
深夜为何还堵车?
终于到达医院,南姿看到意料之外的人。
温橙!
温橙换了套新衣服,橘白的外套,头扎成丸子头。
看上去清纯又美好。
唯独,她脸上的笑容太过碍眼。
等看到随南姿而来的靳屿川,温橙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靳先生,你怎么来了?”
靳屿川眸色冷淡,不屑于回应。
温橙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又疯狂的念头。
她难以置信地问南姿,“难道你背后的男人是靳先生?”
南姿没有回答温橙,扬手直接甩她一巴掌,“你和我父亲都说了什么?”
力度极大。
打得温橙的嘴角都渗出血。
南姿打得手掌麻,仍觉得不痛快,还想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