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和虞铮成婚的日子她也忘了,究竟是哪天也无所要紧。
至于要紧的,则另有其事。
“阿鋆,这上京的天也太热了些。不如过几日你同阿姊和昭澜一起,到昀山的行宫去避暑吧?”
“阿姊真是会享受,简直气煞朕也。”
魏延鋆忍不住睨着眼看向自己的阿姊,“你又不是不知,朕刚刚亲政不久,中朝的位子还没坐稳,哪里能跑到行宫去潇洒?”
魏玺烟开怀地笑了两声。
“那陛下您就辛苦了!”
“哎。”
魏延鋆无奈地摇头。
“但是去往行宫须得有人护送,阿弟就把虞大将军派给我吧。”
“啊?”
魏延鋆简直愣住了。明明上次他听阿姊说起钺之的时候,她还是一副厌恶抵触的模样,怎么这次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怎么了?难道阿姊我的要求很过分吗?”
“那倒没有。只是朕不明白,阿姊你对钺之的态度,为何前后截然不同呢?”
对于这话,魏玺烟一时间没想到该如何回答。
皇帝于是又追问了一句:“难道阿姊是想了别的法子捉弄他?”
魏玺烟听到这话已经有些生气了。
“阿鋆何出此言?难道我在陛下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人么?”
“从前在太学的时候就是啊。你将钺之的狼毫笔划裂、把他书简上的字迹削去、要么就划破他的坐席,你还不许我告诉他。”
“我,我哪有做过。。。。。。”
魏玺烟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没有了反驳的勇气。
他刚刚说的这些事,好像真的是她做的。。。。。。
阿鋆记得也太清楚了吧。
“你怎么站在他那边?我还是不是你的阿姊了?”
魏玺烟撇了撇嘴巴。
“好好好,阿姊没做过,朕不说了,不说了。”
——
此时距万祀节尚有近两月,魏玺烟觉得她等不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