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位经商者都能做到安分纯良。
因此,这也不可避免地会引来旁人的一些怨怼。
话说回来,虞铮也不是有意要给那守城军士摆脸色。
只是虞铮性格使然。他脾气冷峻、不爱说话、又很少笑,看起来就凶了些。
再说,那名军士突然挑开门帘,一杆长枪直冲脑门,很是无礼。
虞铮要是能有好脸色,那才叫怪呢。
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魏玺烟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平日里二人都是直接亮出身份,那些下官几乎没有这种冒犯的机会。
几人就这样进了城,接着找了一家邸舍住下来。
“邸家,要两间上房。我和我郎君一间,车夫一间。”
“好嘞,几位这边请!”
虞铮闻言看向魏玺烟,剑眉微皱,心中不大认同。
毕竟他与平康长公主还未完婚,如今这般同住一室……
“这似乎,于礼不合。”
虞铮压低声音对她说。
魏玺烟却并不在意。
“不合什么不合?反正虞郎你早晚也是我的人。”
魏玺烟这话说得堪称露骨了些,一旁的侍从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该往哪看。
虞铮别扭地咳了两声。
“收拾片刻,咱们去外面逛逛。”
魏玺烟下达了命令。
几人来到了昀州最繁华的街道,这里有很多的市肆和商贩,看起来倒是宁静祥和。
路边有卖糕点和面食的小摊,魏玺烟觉得自己的确有些饿了,就拉着虞铮坐下来。
“主家,这几样,全都来一份吧。”
魏玺烟用手指了指。
“好,姑娘郎君你们先坐会,稍等啊。”
虞铮在魏玺烟的身边坐了下来,四下观察片刻,突然压低声音对她说道:“你可曾感到有什么怪异之处?”
“不曾。”
魏玺烟摇了摇头,又问他:“难道你有什么现?”
“一路观之,这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中,大多都是老弱妇孺。你仔细瞧瞧,可有几名青壮年的男子劳力?”
听虞铮这么一说,魏玺烟就留意地观察了片刻。
觉果然如他所说。
不怪魏玺烟初始没有察觉,只是虞铮常年在外征战,对周身环境的敏锐远旁人。
“这的确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