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鬼子他此刻内心挣扎得犹如狂风中的小船,知道自己一旦踏出这扇门,恐怕就难以全身而退了。他拼尽全力,希望能在这屋子里找到一线生机。他哀求着,声音带着哭腔:“大哥,我真的错了,你就放我一马吧!实在不行,你让他们把我抓起来也行啊!”
这景鬼子,他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不断哀求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大哥,大哥,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你说个数,多少钱我都愿意赔,只求你放过我!”
然而,张家强岂会轻易放过他?他一声令下,手下们如同狼群一般,将景鬼子拽到了车前。这次,他们不再客气,直接将景鬼子塞进了红旗车的后备箱,然后“啪嚓”
一声关上了后备箱的门。张家强冷冷地对焦三说:“三儿,把他给我拉到一海去!”
三辆车如同离弦之箭,油门一踩到底,直奔江北的一海夜总会。到了夜总会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库房。将景鬼子从车上拽下来后,直接扔进了库房。张家强坐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景鬼子。焦三走上前去,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景鬼子的肚子上,吼道:“跪下!”
景鬼子此刻哪里还敢反抗?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张家强冷冷地看着他,说:“你小子挺横啊,连我你都敢骗?这回我让你看看,跟我说瞎话的下场!”
说完,他示意焦三等人上前,对着景鬼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景鬼子被打得吱哇乱叫,如同杀猪一般嚎叫。他趴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了。张家强看着他也差不多了,便挥了挥手让手下停手。此刻的景鬼子已经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张家强蹲下身子,扒拉着景鬼子的脑袋说:“兄弟,这事儿呢,我虽然自己没经历过,但社会上有社会的规矩,道上也有道上的说法。把你打成这样已经算便宜你了。你想怎么办?自己看着办!你想怎么解决?”
焦三在后面插嘴道:“强哥,让我把这小子煽了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张家强回头瞪了他一眼说:“三儿啊,你煽了他有啥用?事儿都已经出了!你就算把他打残了又能怎样?听我的吧!”
张家强猛然回头,眼神锐利地射向景鬼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哥们儿,我看你也不是普通人,咱们都心知肚明这事儿该怎么解决。我给你指条明路,咱们也不绕弯子。你给我兄弟戴了绿帽子,他肯定受不了。他那脾气你也见识到了,要不是有我拦着,他今天非把你打个半死不可。但话说回来,我这人做事讲究公平,我给你个机会。”
张家强顿了顿,语气变得更为严肃:“你给我兄弟拿二十万块钱,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对你来说,这钱不算多吧?我知道你现在虽然受了点皮外伤,但没什么大碍。你心里明白,我要的是钱,不是你的命。只要钱到位,我兄弟的火气也就消了,我保证放你走。”
景鬼子趴在地上,虽然狼狈不堪,但头脑却异常清醒。他一听张家强的话,心里便有了底。既然对方开口要钱了,那说明还有回旋的余地。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说:“行,大哥,二十万我出!但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
张家强点了点头:“行,你随便打。但别忘了,别跟我耍什么花样!这二十万要是送不过来,我告诉你,我不仅让我兄弟收拾你,还会让你后半辈子都站不起来!听明白了吗?”
张家强回头对焦三说:“三儿啊,这二十万你拿着自己花。你那媳妇儿就别要了,有时候当哥的说话可能不好听,但咱们出来混的,女人多的是。再找一个就是了。你那媳妇儿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焦三此刻心情复杂无比,他看了一眼李家强,强忍着心中的波动。李家强则是一脸冷漠地说:“怎么了?多少年了还有感情吗?她能干出这事儿你还跟她讲感情?我告诉你一句话,这种事儿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话我说完了你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吧。”
焦三低下头沉默不语心中所想无人能知。而此时的景鬼子已经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手下江大鹏打来的。景鬼子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让江大鹏马上汇二十万过来。江大鹏虽然隐约感觉事情不对劲但也不敢多问。没过多久这笔钱就顺利地打到了张家强的账户上。整个过程出奇地顺利和迅。
张家强确认钱已到账,满意地对景鬼子说:“兄弟,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你现在可以走了。”
此时的景鬼子刚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尽管被打得够呛,但还是勉强能走。然而,当他刚迈出后院的门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的车还在张家强手里。
景鬼子一瘸一拐地返回,焦急地对张家强说:“大哥,钱我已经给你了,我也挨了打,你看我的车你得还给我呀。”
张家强听了,与焦三对视一眼,心中有了主意。他走到景鬼子面前,故作大方地说:“老弟,你看我这焦三兄弟心里还是不太痛快。你这2o万虽然拿来了,但不够意思。这样吧,你这车就别要了,今天这事就这么解决,也算是便宜你了。你知道吗?你的命根子可是保住了,你那不值钱的东西还比不上一台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