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潼匆匆咽下,“。。。。。”
司沂进来给她倒了一杯水,芡实糯米糕做成团状,每一块都很大,小姑娘樱桃小嘴,他进来前后脚的功夫,一块就没了,唇边还站着糕点碎末。
还记得,她吃东西素来慢吞吞。
下意识伸手要替她拂去,芙潼条件反射直接避开他的碰触,眼皮子垂下。
“殿下不合规矩。”
司沂似笑非笑,“杨侍卫和殿下讲理,杨侍卫喝孤为你倒的水就合规矩了?”
方才捏过信笺的手又在一瞬间攥紧。
脑子里闪过孤注一掷的念头,芙潼把呼吸渐渐呼吸,咬着舌尖把自己的面色逼至绯红,冷汗不断低落。
她的手使劲抓着案桌上的布,指骨尤其的泛白。
太子在顷刻之间发现她的不对,“怎么了?”
要碰上芙潼的之时,被她踉跄地倒退,跌落在地,她的脸偏着,胸腔绵延起伏不止。
嘶哑着声音,“别。。。。过来。”
整个人抱着腿不短打冷颤,舌尖被咬出血了,疼得身上汗连连不止。
小姑娘用杨同的身份从未在司沂的面前失过态。
何况眼前的情况,司沂几乎是没有经过思忖,强硬抓住她的手,芙潼嘶吼,虽是做戏却是发自内心的嫌恶。
“你别碰我!”
司沂被她眼里深深的抗拒刺痛,她果然恨极了他。
男人的手掌收了回来。
芙潼忍到打梗,做戏做全套,刚开始还不够火候,芙潼攥着双手,抱住双膝,心中想着灭国的仇恨,恨到骨子里,牙咯咯打颤。
床榻上的司京辞,似乎有所感悟,竟然跟着哇哇大叫起来。
“你说什么?!”
唐舒窈远没有想到,“殿下怎么会去了杨同的地方?”
这么晚了。
陪嫁丫鬟跟着胆颤心惊,“娘娘,我们找来的人?”
殿下肯定会知道事情的始末,这次是真的死定了。
“走,快点让他走!”
一不做二不休,唐舒窈吩咐心腹丫鬟,“去把送膳食的小林解决了,届时就算杨同说什么,死无对证,殿下不可能全信了她的话。”
“奴婢马上就去办,娘娘不要慌。”
安排妥当,唐舒窈坐下来,还是忍不住慌,她怎么可能不慌怕,司沂上次派人掌她嘴的疼痛隐隐发麻,即使伤疤好了,她一辈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