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叫了一声小姑娘。芙潼懒声,“嗯。”
“殿下有什么吩咐。”
你曾经说不会做妾,孤也不会让你做妾,男人只在心里默念,并没有说出口,只讲着,“没事。”
“叫叫你。”
二日,林简看着司沂的气色不好,提议道,“殿下,卑职为您宣太医来看看?”
邺襄女本身百毒不侵的体质,万一他对殿下毒,那岂不是防不胜防。
“不用。”
司沂不会不知道芙潼,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何况,他还在赌,小姑娘对他还有没有情谊。
“就算她真的做了什么,也是孤该受的。”
“殿下!”
殿下真是被邺襄女给迷昏头了,看不清她现在的厉害。
“她不是从前的邺襄女了。”
“林简,孤再说一次,不许在背后嚼她的舌根,否则孤拔了你的舌头,亲自发卖出去做苦役。”
林简一忍再忍,“好。”
“属下不说。”
唐舒窈回去后,整日哭哭啼啼,以泪洗面,京内挡不住闲话,很快就流传开了,被休弃回来的,谁还会要她?
何况是贞景太子休弃的,谁敢捡太子殿下的破鞋穿。
蒋氏脸上一点光都没有,索性也就称病了,左不过都是被人笑话,干脆就不出去。
想训斥唐舒窈也没有门,她如今的心神瞧着也不大好,蒋氏心里不痛快又不得不安慰女儿。
“别哭了,就在家一直待着,家中也不缺你用膳。”
蒋氏真该庆幸,家中没有别的待嫁的女儿,否则以唐舒窈前头被休弃的前车之鉴,是怎么说亲事?
唐令呈也是不知道怎么劝。
要是他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肯定要为唐舒窈出头。
可如今,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姐姐挑起的头,那邺襄的小公主本来好好的,姐姐当时治好了病,为什么有要对她下手?
杀人诛心,姐姐虽然没有亲手杀了她,但是姐姐告诉她真相,这无异于杀人诛心,比直接亲手杀了她还要更过分。
好不容易,人家活着回来了,姐姐多番容不下人,现在遭到反噬了吧,饱尝苦果也算是报应了。
唐令呈也不好多说,只是一直在旁边,“姐姐不要再哭了,仔细身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