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接着说。
“我倒是无所谓!”
绮萝淡淡的说道。
“我说负担就负担,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听我的话?”
迹部忍不住火大。这个女人连他的好意都不接受,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别人一样狗腿一点吗?那样他会觉得她可爱的多。
“哦!”
绮萝应道,这位大少爷就是喜欢死鸭子嘴硬,就小小的听他一回吧,不然他又要发飙了。
迹部不悦的盯着她,这个女人,非要把他惹火她才肯乖乖听话。
两人又沉默了。
“ne,没有事的话”
绮萝小心翼翼的说道。
“怎么?”
迹部看出她那付随时准备落跑的样子,更加没好气。她干吗那么急着想跑,他又不会吃了她!
吸了吸气,他干脆直接说明,“父亲说了,让你跟我回去。伤好之前,你就呆在我家。另外你母亲的工作,我父亲会安排的。”
一口气说完,免得憋在心里难受。
回答他的是绮萝瞪大的双眼,她不吭声的盯着他。
“你怎么说?”
没听到她的回答,迹部有点不安。如果她不去,父亲一定让他好看。
“yada!”
这次回答的很干脆!
“什么?”
迹部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要!”
“为什么不要?”
迹部只差没咬牙切齿了。
“开玩笑,我干吗要住在你家那个金笼子里?”
绮萝翻翻眼睛。
“你说什么?本少爷让你住在我那个欧洲名家设计的皇宫般的地方,你还想怎么样?”
“再是金的还是个笼子。”
绮萝撇嘴。
“你这女人不要不知好歹!”
迹部火大的不得了,好容易“低声下气”
--呃,就他而言,已经很不错了--说了半天,这丫头居然不领情,还敢说他家是个笼子。
绮萝鞠躬道,“替我向伸宏先生道谢,我的伤不要紧,请他放心,另外也谢谢他的好意,我不能住在他家!”
说完径直走了。
迹部不怒反笑,他们之间的形势居然逆转了。好丫头啊,受个伤倒是越来越出息了嘛!
哈哈,不过这样的话,他们就走着瞧喽,她要是太快低头,他反而会无聊的。
到了每周例行的治疗时间,手塚离开练习场,去医院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留意了一下。
没有见到那个其实娇弱却总是故做坚强的身影。
之后几天,他没在俱乐部见到她,因为她已经辞职。街头网球场也没有见到她。那是当然的,她的腕伤肯定不能打网球。他想不出来还有其他地方可以遇到她。
上次她受伤后,虽然他让她独自走了,不过那是因为他料定了她不会有大碍,而且知道她自己应该能应付。但是现在他在心里承认,她的伤的确还是让他非常挂念的。但是他的性格却又不允许他表现出他的关心来。
早知道那个时候他就和她一起走了,至少知道她的伤势,他就不会总这么挂心。
在他没有想见她时,他们似乎总能遇到;而他现在很想见她时,她却完全不见踪影了。
这么一想,他发觉自己好像对她知之甚少,在什么学校,读几年级,除了一个名字,他完全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