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平把柳岸的手放回被子里,一本正经道:“是受了点内伤。”
“要紧吗?”
祝引楼问。
江水平避开赫连刀子一般的眼神,支支吾吾说:“还,还好,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那没事了,赶紧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赫连冷不丁道。
“那麻烦江道医先替他进行疗养了。”
祝引楼漠视赫连直言道。
“啊,行行。”
江水平咳了咳,“那时候还早,两位回去歇歇吧,这里交给我了。”
“走吧。”
赫连挽住祝引楼的肩膀,“别打扰人家疗养不是。”
祝引楼扭了扭肩膀,“我自己走。”
两人别扭着出了门,江水平松了一口长气,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后,又对着床上的人说道:“来一杯?”
柳岸缓缓睁开眼,揉着肩膀坐了起来,“来。”
江水平于是倒了杯水送到柳岸手上,“合适就该回去了。”
“你帮不帮?”
柳岸用略带一点质疑的眼神死盯着江水平,“一句话。”
“帮呢……这个帮啊,肯定是要帮的。”
江水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可你想想啊,我这给……诸天做牛做马的,我不得量力而行啊?”
“行,那你看着办。”
江水平夺过对方喝空了的茶杯,腹诽道:“一个个的……我摊上你们三也真是遭大罪。”
“我们三?”
柳岸又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还有谁。”
江水平耸耸肩,“你不认识。”
“你倒是说了我才知道。”
“娵訾,你认识吗。”
“谁?”
“我都说了你不认识。”
江水平把窗户一一关上,“人家当年要跟雨司成亲那会儿,你刚刚成形呢。”
柳岸被赫连打中的胸口还是余痛不已,“还有这种事?”
“你以为呢。”
江水平摇了摇头,“从头到尾苦的都是我一个人。”
柳岸愈发觉得胸口疼得厉害,于是再扒开衣服一看,脸色瞬间变了,“二平,你过来。”
“怎么了?”
江水平应声而去,看到柳岸胸口处一片乌黑,也随之惊呼:“怎么个回事,前面看还好好的!”
“不清楚,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