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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川谷并不在意这些，只赶紧将人扶起来，虽然自己因为虚耗太多，脚下忍不住一个趔趄。

“阿芥”

一叫出口，他又突然觉得心虚了，立刻改了口，“我是说掌柜的，这地宫随时都可能坍塌，我们得赶紧离开。我知道你距离恢复还差得远，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继续给你疗伤。”

“还疗伤？只怕到时候我还没死，你要先死了。”

那人轻笑一声，“放心吧，我可是惜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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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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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整个地宫的穹顶已经摇摇欲坠，看这威力，四周应是埋了不少炸药。

“姜先生恐怕初到这里的时候便已经安排好了今日，幽墟会与他同生共死。”

莫川谷说道。

好在从地下到地上的路并没有被石块堵死，这一炸反倒四通八达了，两人摸索着在地道中寻路。

“阿里耶呢？”

赵芥问他。

“去找那所谓的秘密了，这会儿恐怕还在地宫深处。”

两人此时已经攀着碎石堆朝上走去，赵芥一听这话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掌柜的？你不会也想去找那东西吧？别管什么秘密了，这里眼看就要塌了，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

“我大概知道那东西会在哪里，就算不为了什么大祭司的秘密，我也想将阿里耶平安带离这里。我还欠她的”

赵芥说罢再一次推开莫川谷，“你先走，万一出口又消失了呢，你先出去也好在外面接应我们。”

莫川谷无奈，“呵，又要让我答应你一件事了？这次找的理由可有些蹩脚。”

赵芥想起刚刚，自己若不能及时醒过来将蛊虫逼出身体，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师父毕竟救我一命，我总不能真的耗干你的血气，或者让你死在这里”

“只是因为这个？只是因为亏欠我师父？你亏欠阿里耶的要还，亏欠我师父的也要还，那亏欠我的呢？”

面前人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赵芥瞠目结舌了半晌，只问出个奇怪的问题，“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

莫川谷倏地气笑了，“我只想跟着你，就待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你若要去找东西，我就陪你找。你若要救人，那我也去救人。你若是”

后面的话他终是没说出口。

好在赵芥只是极快地点了下头，而后逃也似的转身去了。

莫川谷只在身后跟着她，两人又来到了姜先生的那间木屋，只不过木屋整个塌了，姜先生的尸体随着木屋里面的一切都被石头埋在了底下，而那扇木门只能隐约见到一角。

“这里应该有一串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