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拨烈眼一亮,“是吗?”
笑嘻嘻看着傅轻寒,“兄台,这里不太方便吧。”
“那我出去就是。”
一来她身子扛不住,二来她相信蔓蕊心中只有黑衣人,所谓的卖艺不卖身也是为他,不会与拓拨烈发生什么关系,便走出房,倚在栏杆上喘着气,耳旁却塞不住房内传出的语声。
“蕊儿,你有什么体已话,尽管跟本王说,本王可洗耳恭听呢。”
“王爷,您瞧,您在我这三天了,蕊儿却没把您侍候好,真是大大的不对了。”
拓拨烈惊讶她态度的一百八十度转弯,没有表现出来,轻勾住她的腰,“那现在好好侍候还来得及。”
“王爷,您轻点儿……”
……
暧昧之声令傅轻寒大跌眼镜,恶心的感觉泛上来,有人问道:“这位是傅公子吗?”
傅轻寒一惊,回头,问话的却是飞红楼的老鹁。
她衣着华丽,面色平静,甚至目光没有对着傅轻寒的眼,淡淡道:“傅公子,我家爷有请,这边来一下。”
说着往前走,傅轻寒好奇心大起,不知不觉地跟上。
老鹁东绕西走,曲折来回,领着傅轻寒走进一间平淡无奇的厢房,唯一不同的是,厢房外放着一盆绿叶盆景。
“爷,傅公子已带到。”
里屋轻轻地“嗯”
了一声,这声音她太熟悉,傅轻寒惊得魂飞魄散,退了一步,老鹁推搡她的腰,冷声道:“傅公子,还不进去?”
傅轻寒迫不得已,身子直冲进房,老鹁这一推带着八分的内力,她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抵挡得住,直奔向厢房的那面墙,她以为必要撞上,额头却碰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一点也没有痛楚感,不禁抬头,嘴张成了“o”
型。
拓拨骁站在面前,顺势揽住了她,手摸着她的额,“还痛吗?刚撞伤了没?”
他的眼急剧打量她的脸,如头一回见面一样,看着不够。
傅轻寒垂下头,“不碍事,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不,轻寒!”
拓拨骁低吼出声,拥她更紧了,身体不停地发着颤,像是一个怕冷的病人渴求着温暖,他害怕一放手她就去了,去了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怀里的人儿极是安静,既不反抗却也不配合。
“轻寒,你能告诉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拓拨骁哽咽着,下巴上的胡茬磨娑着她的脸侧,“你,没有死吗?那你怎么逃出碧云宫的,又如何装成唐宛的样子?”
傅轻寒闭上眼,本不欲回他的任何话,但他问得极为凄切,喃喃道:“你想杀我,没得逞,开心了吧!你若再杀了我,拓拨烈会向你问罪,别忘了,我可是烈亲王的王妃。”
“轻寒,不是这样—”
拓拨骁痛心地封住她娇软的嘴,狠命的一阵索取后,松开,她的红唇上残留着血迹,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