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蔫这话把王建军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夹了。
“我说爹你可别乱安排,二丫才十六,再说她打小跟我一块长大的,屁股上有几颗痣我都知道,我跟她怎么可能?
至于徐帆和我的事儿您老就别操心了,她考上大学又不是出国,她毕业分到哪儿我就去哪儿,这年头有钱就有幸福生活。”
王老蔫叹了口气:“不是爹瞎安排,是林场已经有风言风语了,说你生活作风有问题,一边勾搭着徐帆,一边二丫不清不楚的,你那个红纱巾不就一人给买了一条吗?”
王建军哭笑不得,他真没想到会有人拿红纱巾说事儿。
“一条纱巾才几个钱?就是屯子里那帮老娘们眼红,没事儿东家长西家短的。”
王老蔫哼了一声:“几个钱?结婚随份子也就送两条枕巾,送个暖水瓶都是大礼,一条纱巾三四块钱,这得崩多少锅爆米花……”
王老蔫嘟囔着走了。
看着老爹的背影王建军叹了口气。
从王老蔫的角度看,只要不是以结婚为目的,就别给女人花一分钱,因为这钱赚得确实辛苦,王建军同时给俩姑娘买纱巾他很不理解,认为儿子是有钱烧的。
米花酥很轻,装一大袋才三四两,王建军盘算了一下,要是按分量四两米花糖也就卖两三毛钱,可这价格上火车上卖就没劲了,起码得翻一倍,否则二丫和红姐哪有钱赚?
小米酥,大米糖,还有掺着松子榛子仁的花生酥果仁酥,装进透明塑料明显上了一个档次。
“先这么卖着,看来我有时间还得去一趟市里,把包装袋印上字。”
各种酥糖装好袋,王建军估算一下也有百十斤了,这批货如果拿到镇上卖也就能卖三十几块钱,这么一折腾利润可就翻倍了,可能还不止。
王建军已经开始打山货的主意了。
林场家家都有核桃榛子松子,这东西在山里不值钱,可包装好弄上火车就不同了。
房前屋后转了转,王建军在看哪块地适合建花窖盖大棚。
前院的园子盖个花窖足够用,至于种植灵芝的大棚就只能盖屋后的园子里了,无非就是少种点菜。
刚从园子转到前院儿,正看见徐帆和一个女生扛着锄头打门口过,王建军忙招呼了一声,让她俩进院儿喝口水。
一进院儿徐帆就看见那个热熔机。
“这机器像是新做的?这是干啥用的?”
王建军进仓库拿出一袋儿封好的果仁酥递给了徐帆。
“这机器就是封口用的,以后我爸只负责在家里做糖,做好的糖也不去镇上卖了,都拿到火车上去卖。”
虽然食用钢锯条做的的封口器,可锯齿状的封口跟供销社买的袋装食物几乎一样。
王建军撕开包装袋,让徐帆和那个女生尝新做的果仁酥,徐帆咬一口立刻瞪大了眼睛。
“建军这果仁糖太香了,吃一块就停不下来,这东西要是卖到市里一定很多人买。”
王建军笑了笑:“我先在火车上试试,我还准备过几天进城,定一批印字的包装袋,就叫王老蔫酥糖。”
徐帆看向王建军的目光有了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