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凤一想也只有听赵玉娘的,就答应了。
赵玉娘就安排赵刚带着人用车把巧凤母子送往剿匪司令部郑天龙处。
临别赵玉娘一再叮嘱赵刚,要安全地把人送到,千万别出差错。
送走赵刚,赵玉娘带领李兴等人埋伏在巧凤家周围。
第三天的晚上白立登回来了,他先敲院门,没人答应,也没人开门,他急了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他觉得不对劲儿便翻墙进院儿。
他一推房门开了,进屋一看没人,他喊“巧凤”
也没人答应。他转身出去,开开院门,突然赵玉娘两把匣枪顶着他的脑门儿,旁边两支大枪也对准了他,他转身进院,又有几支大枪对着他,他吓得一动不动。
赵玉娘命令白立登:“进屋去!”
两名混成旅士兵端着大枪后退先进屋,白立登被枪顶着慢慢走进屋里,赵玉娘等人进屋将他团团围住。
白立登对着赵玉娘怒吼:“你把他们弄哪去了?”
他扑向赵玉娘,还没挨着赵玉娘他当胸挨了一枪托,打得他摇晃了两下才站稳。
这时,他的小腿弯儿也被横着打了一枪托,他“噗通”
跪在地上,两把明晃晃的刺刀顶在脖子两边,吓得他一动不动。
“刀疤脸在哪儿?”
赵玉娘威严地问道。
“我不知道什么刀疤脸。”
白立登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汤河县县衙被抢走七箱大洋是你干的吧?横水河子路警队被抢二十支步枪是你干的吧?”
赵玉娘问道。
白立登回答:“不是。”
“是不是你踩的盘子?收买的眼线?”
赵玉娘问。
白立登不语。
赵玉娘告诉他说不说没关系,反正你媳妇儿子在我们手里,要他们的命很容易。
白立登咆哮着:“你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赵玉娘威严地看着白立登:“那你得听我的!”
白立登还在犹豫不决。
赵玉娘接着说:“听我的没坏处,一是能保证他们母子平安,第二,你是帮助剿匪司令部干事儿,成了你会得到一大笔钱,足够你们一家过一辈子的了。
白立登听赵玉娘这么一说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有气无力地说:“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剿灭刀疤脸绺子。”
赵玉娘告诉他。
白立登一个劲儿地摇头:“不可能,他太强大了。”
赵玉娘厉声道:“告诉我他在哪儿就行,别的不用你管。”
白立登告诉赵玉娘:“他没有固定的地方,伐木场、废弃的金矿、某个村庄都是他的窝点儿。有时他晚上在这里睡下了,天亮时却在几十里开外的地方。”
“那你能不能帮我进绺子?”
赵玉娘问白立登。
白立登思索一下站起身:“这个得找机会,绺子进人很严,得有正当理由,并且盘查得也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