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慢走。”
他会去见容素的,还有些事得问她。
可在此之前,他得先去找兰山远。
思绪逐渐清明,问泽遗先想到的,还是师兄离开前担忧的目光。
他至少该和师兄报个平安,然后告诉师兄,他只是因为生病失态。
兰山远永远受他尊敬。
可真如此吗?
想到那晚温柔的触感,在彻底丢盔弃甲后,肌肤擦拭过那处的粘腻。
他怕是彻底崩溃昏了,喃喃自语着脏,却没有任何动作去抗拒,去推开他。
那时候心头道不明的情绪,他现在也分不清。
里面多数是无措,可真的没有兴奋,没有肮脏的心思吗?
师兄和师弟,在一处不干净的密室里。外头人来人往,他们却在做这种道侣才会做的事。
分明前些天春光正好的时候,在日光下他们都只是偶尔寒暄上两句,光明又磊落。
他们是宗主和副宗主,仅此而已?
理智回笼,现在的他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师兄那时对他做了什么。
听着他那算不上反抗的呜咽,兰山远伸出没沾染□□的手,撩开他额前被汗水沾湿的碎。
随后,落了个不算轻的吻。
第38章绢帕
这声歉,问泽遗终究没道成。
因为兰山远再次闭关了。
没通知他,毫无征兆。
听到这消息,他心头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
“近些时日,师兄闭短关的次数也太多了些。”
谷雁锦对此习以为常:“他临近突破境界,修为每增长一分都艰难异常。”
“希望师兄可以顺利突破。”
问泽遗接过汤药。
这几日喝得太多,入口已经感觉不到苦涩。
莳叶谷谷主云薏也卡在境界突破上,问泽遗摸清楚书里剧情,隐约能猜测这是规则给这些大能落下的枷锁。
毕竟兰山远要是飞升,规则该怎么进行它恶俗的剧情呢?
既是枷锁,想要突破何其困难。
“大师兄这般厉害,定然可以。”
谷雁锦又拿出膏药:“你中的春药余毒未清,记得正午敷在额头上,过两个时辰再揭下来。”
“师姐,寻烟坊里有无禁药的线索?”
休息了几日,问泽遗的气色好上不少,心思也活络起来。
眼下那能导致人入魔的丹药还没名字,莳叶谷药修打头,所有人都暂时把这药称作禁药,方便好记。
“寻烟坊确实古怪。”
“我们当时围住寻烟坊时,里头就剩下些下人和失足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