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我对你用过术法。”
因为大幅度挪动,兰山远手上的伤口重新渗出血。
他神色沉沉,语调终于出现剧烈起伏:“我们的命绑在一起,你不要做危险之事。”
“我知道。”
问泽遗失笑,心头苦涩:“为了师兄,我也不会死。”
不保守秘密还威胁上他,兰山远真的急了。
真狡猾啊。
要是放到之前,他肯定要训兰山远别自作主张,给他绑些同生共死的异术。
可他现在只想多碰碰兰山远,半点也起不了责怪的心思。
早知道就不该玩什么分屋睡,这下可好,得足足分半年。
“真的是要紧事。”
他贴在兰山远颊边,落了个轻吻:“等我回来,师兄要打要罚都随意。”
一吻落下,只带起阵虚无缥缈的风。
兰山远的眼睛通红,眼角却没淌一滴泪:“你究竟要做何事?”
“。。。。。。。”
问泽遗沉默片刻。
“我终结了规则,所以变成了是规则。”
他摸了摸兰山远的脸颊,又收回手。
“规则无处不在,所以就算师兄感觉不到,我也一直在你身边。”
“作为规则,我要收拾些烂摊子,才能让我们的生活步入正轨。”
“步入正轨的那日,我会把气运交还给天,完完整整地来找师兄。”
问泽遗说着,背上泛起细碎的光,像是两人夏时种下的灵草,夜晚引来萤虫飞舞。
“师兄要照顾好自己,我都看得见。”
兰山远看着很靠谱,却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你要是难过,我会心疼的。”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飘渺。
“。。。。。。。如果师兄实在想不到做什么,请替我去看我想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