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铁柱一声不吭,离开营帐。
柳文岳写了一封信,立刻让斥候给给邱掌柜,大致就是悬赏相关古籍知识与印图……
完事儿。
忍不住摇头。
还是快点让颉利走流程,把顽固之辈带走,赶紧回到历史线……
要是再这么展下去。
柳文岳感觉都有点盖不住了……
……
牙账。
颉利迷迷糊糊的醒来,看一眼……天亮了,打个哈欠,更衣。
哎呀。
这天天喝酒,胃是有点遭不住。
对了。
忠诚的康苏密哪里去了?
以往,对方每天早上都会捧着奶酒,舔自己两口,还会说一说部族的变化,所有人都说他心思不纯,可是……你们纯?你们踏马的一个个鬼心思,以为我不知道?他一个粟特人,能做得了可汗?
做不了!
那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
你还真别说,天天舔,今儿突然不来,还真觉得浑身刺挠!
“康苏密呢?”
颉利打着哈欠,随口问一句。
“可汗,康苏密死了!”
吴三看一眼刀剑布置,单膝跪地,一手抚胸,一手随意垂落,实则放在最容易抽刀的位置。
“什么?谁?是谁杀了我忠诚的仆人!”
颉利大怒。
狮子越是虚弱的时候,越凶狠,越不留情!
这是自然法则告诉他们的真理。
吴三不敢怠慢,立刻把昨晚生的事情细细道来……
颉利听得,脑袋缓缓冒出三个问号。
叛乱了?
平息了?
就……
我这么大一个可汗……怎么好似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你们这么做的,让我有点手脚麻!
要是有人思索一下——
咱们营地,最没用的人是谁啊?
颉利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可汗,昨晚您撑着醉酒的身子,让属下等人以金刀为号,在您的指挥下,扑灭叛乱!我已让人把勇士们安排好,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如今您醒了,是不是……该赏赐一番,安稳人心?”
吴三试探性说道。
你要这么说……
你……
怪不得我不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