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寒冷着脸,平静地辩解。
“昨日我同浩天确实登门拜访过,但是当时并未拿到信物,也不存在威胁一说。”
“事后是您府上的小厮将一个锦盒交给浩天,再由浩天将其转交给我!”
“您所说的威胁一事根本就不存在!”
听完水凌寒的辩解,木长老更加气愤。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那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锦盒是我的小厮给你送去的?”
“这还不简单?你把那小厮找来,我们当面对质!”
楚浩天怒气冲冲地说。
见楚浩天插嘴,木长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小厮因保护老朽被你亲手杀害,你倒好意思提起!”
“什么!”
楚浩天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亲手杀的?你这老头老糊涂了吧!我什么时候杀人了!”
“那小厮现在还在义庄尸骨未寒,若是你们不信,大可随老朽前往查看!”
“看就看!现在就看!你带路!”
楚浩天气愤地要拽着木长老去义庄对峙。
“浩天!”
水凌寒喝止住楚浩天。
楚浩天不解的看着水凌寒。
“怎么了,凌寒大哥?”
“没必要去了。”
水凌寒平静地说。
“为什么啊!”
楚浩天疑惑不解。
“这老头胡说八道,栽赃陷害,我们不去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啊?难道你真要认下无端的罪名吗?”
水凌寒摇了摇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有证据,我们怎么辩解都是徒劳。”
一旁的领们也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来。
“这怎么还是欲加之罪了?大丈夫在世,敢作敢当。你们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还想抵赖吗?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是乖乖认罪吧。”
“就是!亏得你还是水行一脉,居然知法犯法!况且木长老平日待你不薄,你居然这样对待家族长老,真是禽兽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