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七点点头:“我们是奉命行事,带庄玉田去做个证人,请庄里长行个方便。”
庄安邦心里很清楚,虽说是要去做证人,但没见过哪个证人是这样被绑起来直接带走的。。。。。。
他大致理解了事情的经过,但表面上装作毫不知情,转头看向庄玉田,说道:“到了那里好好解释,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二毛什么时候回来,一切都有我呢。”
庄玉田当然能听出弦外之音。
此刻他心里苦涩,却不得不表现出感激之情。
“多谢里长。”
何老七翻身骑上马,对着同伴喊道:“兄弟们,出了!”
他挥动马鞭,扬长而去。
目送何老七离去,村民们议论纷纷,都不清楚看起来老实的庄玉田怎么会惹上麻烦。
庄安邦双手反背,慢慢走向村子外面,恰好会路过庄言撤的家。
走到庄言撤家门口,正巧遇到几个护村队员出门,天已亮了,按照庄平的安排,他们的巡逻任务完成了。
“哎呀,里长这么早就出门了,怎么出来了?”
庄大强笑着打了个招呼。
“是大强啊,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庄大强叹了口气,“唉,昨晚有人跑到庄言撤家,被我们抓住直接送到县衙了。”
庄安邦倒吸一口冷气,“哦,是什么人,问出什么了吗?”
庄大强摇了摇头,“那人嘴硬,什么都不说,但我认得他,他是庄玉田的外甥。”
这就对上了。
肯定是庄玉田听了他的暗示,找了人动手,结果没处理干净。
听到这里,庄安邦暗暗懊悔,这个庄平,他孙子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冲动地跟着庄言撤去了县城,也不回家报告一下情况。
现在的情况变得难以挽回,唯一的指望就是庄玉田能扛下所有责任,刚才他也给庄玉田足够的暗示了。
当然,这些还不够,庄安邦连忙回家套上驴车,急急忙忙赶往乡里。
乡正赵存是庄安邦妻子的远房亲戚,正因为这个关系,庄安邦才能稳坐河头村的里长位置。
赵存看到庄安邦来访,脸上满是疑惑,“老庄,一大早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