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行一周天,全身只觉一阵微微的温热,但仅是一阵,身体一点变化都没有,毫无所获,除了喉咙有点痒,想打个鸣。
“咳、咳,小汝她妈说过公鸡燥热,叫我少吃,原来是真的耶,这不,喉咙都有点不舒服了”
鸡血只是被吸收了蕴含的能量,并不是全吸在体内的,所以这鸡血干巴巴的糊在身上,有点难受,于是便想去洗个澡。
“呀!你搞什么东东,怎么满身都是鸡血”
“没事,做个小实验,去洗洗就好了”
“奇奇怪怪的,说分手的是你,受不了刺激的也是你”
结合前段时间盘子复那间歇性暴躁症,叶汝自然将这涂鸡血的怪诞行为串想在一起了。
“两回事,鸡毛拔好了没”
“没呢,不好拔呀”
“来,我来”
“你先去洗洗”
……
“小汝,你去帮我准备点料酒、姜、蒜什么的,我给你做个干逼鸡”
……
“小汝,你吃呀,怎么说我也是第一次下厨,给点面子好?,咳、咳”
盘子复边吃边运行“万兽淬体法”
,效果比鸡血差多了,吃了半只鸡,身体才温热了一下下,但喉咙更痒了。
“我不吃了,大公鸡吃多了会长痱子”
“我也不吃了,都上火了,咳、咳”
盘子复清了清嗓子,但还是有点痒。
“咳、咳”
更痒了
……
“咯歌个个咯……”
一声鸡鸣声从盘子复的喉咙爆涌而出。
好洪亮,好地道,这破晓之声,这黎明之声,将叶汝和其本人都惊呆。
“好学不学的学什么鸡叫”
“……”
我说我控制不住它自己响的,你信不信?别说啼完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