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宝宝听的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容前辈是这样的前辈,这种以退为进,明着是为对方解围,其实根本就是把对方往深渊里推还要踩几脚的玩法,他身边一堆的“红颜知己”
都玩的特别溜啊。没想到大能们之间也爱这么上眼药啊,刺激
不过,这么明显的说法了,颜师叔不可能不
颜君陶还真就没听出来“我当然不会怪我哥啊。”
容兮遂“”
没整事成功,好气。
龚宝宝“”
某种意义上讲,颜师叔是真的强啊。
“所以,师伯封锁一座城,只为一只鸡”
龚宝宝不是很理解医师临的脑回路,当然,这回他再大胆也不敢想医师临这是拓展了斗鸡的新爱好。
颜君陶莫名的有点不想承认其实是他想要这只鸡。
“咳,所以,为什么他们不怕我了呢”
颜君陶这个话题转的都不能说是僵硬,而是相当僵硬。
龚宝宝却很配合“不是不怕,是以为这点小事您肯定不会过问。当然,我也就是这么一猜。”
高阶修士有高阶修士的活法,低阶修士有低阶修士的渠道,要是人人都只因为害怕大能就什么都不做了,那也就不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了。总有那么一些利益风险值得他们铤而走险。也因为很多时候大能为了表现自己的风度,或者是真的不在意,又或者是别的种种考量,也算是默许了这种水至清则无鱼的生态模式。
哪怕是医师临所在的伊耆药宗呢,不也出了龚宝宝这么一个头生反骨的嘛。
“侥幸心理。”
容兮遂一针见血,比龚宝宝叨逼叨半天还云山雾罩的,不知道强到了哪里去。
“所以,你觉得我也该不和他们计较”
颜君陶是真的在天衍宗待傻了,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如今又重生一遭,走起“行止由心”
那一套,很多东西就更不懂,需要虚心求教了。
“那你想和他们计较吗”
龚宝宝低头问还没有自己一半高的师叔。
“说实话,不知道我该和他们计较什么。”
颜君陶在秘境里生气的那个劲儿已经过去了,他没那么大的气性,有仇当场报,报完就爽了。而且看那些人苦苦挣扎却仍是机关算尽毫无卵用的样子,莫名比让他出去彻底让他们不要蹦跶更有趣。
龚宝宝耸耸肩“这不就得了你想计较就计较,觉得逗他们好玩就逗着玩,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
规定也是人定的,最初定下这个规矩的人在想什么呢无法不过是“我乐意”
三个字罢了。
“我就喜欢他们明明恨我恨的咬牙切齿,又不敢真的骂,还要恭恭敬敬叫我公子的样子。”
龚宝宝这个人看上去纨绔,其实很有一套自己为人处世的心得。他不知道别人背地里骂他只会靠爹靠师兄吗他当然知道啊,只是那些人能把他怎么样呢还不是得扒着他曲意逢迎多好玩啊。
容兮遂终于看不下去了,不想让龚宝宝把颜君陶教坏了,直接化灵力为手掌的模样,隔空拎着龚宝宝的领子,就把他给扔了出去。
门“啪”
的一声在龚宝宝身后关上了,容兮遂是真的一点没客气,直接把龚宝宝摔了个七荤八素,差点少俩门牙。
他一边干脆就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的于原地给自己揉胳膊腿,一边还不忘唉声叹气,利用精神胜利法来宽慰自己,他和容兮遂的相处不就是个好例子吗他打不过容兮遂,所以不管容兮遂怎么对他,他还不都是得像爸爸一样把容兮遂原谅
一阵银铃似的娇笑,此起彼伏的从不远处传来。
龚宝宝一抬头,正看到一群红鲷鱼成精的妹子,依旧衣着清凉、胸肌达,以周鱼赤为,倚在不远处二楼的栏杆前,风情在细长的凤眼中流转。连笑话他,都笑话的特别好看。
龚宝宝天生的风流种子,男女通吃,被美女笑了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会颠颠的凑上去继续找笑。
“几位仙子姐姐在这里做什么啊”
“看情郎啊。”
娇小天美的周鱼赤的画风总是这么大胆奔放,容兮遂不让她们靠近颜君陶所在的小院,她们就去了隔壁院子的观星台上眺望,“可恨我那情郎是个榆木脑袋,不愿意与奴家春风一度。可奴家几人的家已经坏在了那容姓恶人的手中,无处可去,只能厚着脸继续来跟着情郎了。”
说的直白点就是,周鱼赤还是没有放弃让颜君陶当她们“族长”
的执着。又因为身为她们老家加吉秘境被容兮遂毁了,就彻底赖了上来,打死不走了。
颜君陶也拿这一群“小妈”
没辙,只能任由她们跟着。当然,这里的没辙不是打不过的那种没辙,而是他想从她们身上打听事情,又不想问的太直白而打草惊蛇的没辙。
“唉,我师叔太小,根本不懂男欢女爱的妙处,我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