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要挟我?”
傅闻安瞥了他一眼。
“不愧是执政官,洞察事理,算无遗策。”
谢敏真情实感地夸奖着傅闻安。
“恬不知耻。”
“执政官,你没考虑过和我联姻吗?”
“我拿什么联?”
“拿你联?也不是不可以。”
“不可能。”
“万事皆有可能,别急着否定。”
“我不希望只是结婚第二天就被新婚妻子惦记共有财产,对方还会在家里各个地方藏枪,随时准备继承我的遗产。”
“啊,你对我的了解程度已经到了让我恶心的地步,顺带一提,我或许会坐上你现在的位子。”
“所以,不可能。”
傅闻安斩钉截铁道。
“是啊,毕竟弑亲的名声可不好听。”
谢敏感慨道。
他们已经走出很远,路旁一棵高大的阔叶树下,停着一辆崭新的商务车。
“上校,会开车吗?”
傅闻安虽然这么问,但却自顾自走到了副驾驶的位子,开门,坐进去,点火,在谢敏惊讶的表情中按了下喇叭。
绵长的一声滴€€€€
砰€€€€
驾驶座的车门被气急败坏的上校拉开又关上,气流一掀,让车里浅淡的香薰味道散了个干干净净。
“你知道雇我当司机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谢敏拉好安全带,朝傅闻安瞥了一眼。
对方好整以暇地瞧着自己的新晋司机:“我不记得吩咐保镖开车还需要代价。”
“保镖、保镖。”
谢敏磨了磨牙:“真希望这次任务就能来个神射手狙爆你的头。”
“或许这次你能如愿。”
傅闻安幽幽道。
汽车平稳运行,傅闻安拿出地图,指向矿头山即将开放检查的海港。按原计划,他需要参加提前的踩点检查,刻不容缓。
车内气氛一冷,谢敏的表情有些严峻:“我可没接到通知,说这里有强到能要你命的敌人。”
“线人来报,封控区内多方势力蠢蠢欲动,其中占据主导地位的“殉道者”
,据说出动了三众臣中的一位€€€€最会刺杀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