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池玖忆便见白清左拖薄被右抱软枕出了他屋。这可还得了,池玖忆自是拦下了。
白清面前有了“座山”
,红衣人形的山。他不可能扬去看池玖忆质问,便要从旁侧走,奈何池玖忆一伸臂将拥入怀中。
白清:“……,放开我。”
池玖忆又是轻笑着:“这可不行,你昨晚可是与我同、床、共、枕、了。”
白清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你明知我是被骗的,还不放开我,池玖忆。”
能看出,白清有时不喜池玖忆是真有原因的。
可池玖忆哪会放手,都已抱入屋中了,还说:“这可不行,你都上了我的床了,我怎能放你走。”
白清沉默了,这像是该对十二岁小孩说的话吗?
屋门紧闭,池玖忆干的。一挥手,屋门便在白清眼前紧紧关上,断绝了白清一半的念想。
屋外梨花纷落,不知为何人意。
……
白忆昔难得出画一次,匆匆看了无怨阁几眼便敲响了何处归来山的大门。
“池友,我来找你玩了。”
白忆昔对开门的池玫忆和白清艳然一笑,将手中所提美人醉抛向白清,道:“接好了,千金难换的美人醉。”
白清接过,掂量一下道:“饮酒伤身。”
池玖忆只是轻笑曲指轻刮了下白清的鼻尖,道:“糯米团子长大了,就开始管师父了。”
白清固执道:“不得饮酒。”
池玖忆:“好好好,全听你的。”
旁观的白忆昔:“……,他都十五了,你居然还这宠他!溺爱只会害了孩子!”
池玖忆咳了声:“你亦曾……”
白忆昔立即打断道:“不喝酒,喝茶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