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撑一把伞,隔思念。”
那人更无奈了:“一把伞可隔不了什么,何况是生死难隔的思念。”
“生死必隔思念。”
那人笑问:“你又未尝试过生死两隔,怎知心隔思念呢。”
“……,若真生死两隔了,我会思念。”
那人却道:“那么,你要承认你爱我了。倘若真生死两隔,我生,我将踏遍世间,寻尽良计,只为与你重逢。若我死……”
“满口胡言!”
那人莞尔:“真情实意。”
“不染!”
路千明的呼唤声将白清唤回神,白清揉眉,烦躁一答。
“先放你那。”
黎散眉眼一弯:“好。”
路归来远远走来,看会觉他的嘴破了点皮。一禅大师看到了:“看来两位已了释。”
路归来一抹唇,疼痛让他轻嘶了声:“吃了点苦。”
一禅大师又看向了白清与黎散,却不敢开口,只敢低头了。
黎散、白清、路归来与路千明坐上了回江南的列车。
窗外景物飞逝,窗内不知时间在肆意奔跑,如风漫过长野。
“朋友,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途中,隔壁的一位少年见到黎散,惊诧道。
那双“烂漫花棚锦绣窠,海天霞色上轻罗”
的海天霞色眼眸太像了,像极了花时半。
黎散不失礼貌一笑:“可能是因我长相平平无奇,有众貌缘。”
随后又补了句:“可能因我是半个苗族,母亲下了蛊在我身上,你们都是被吸引的肥料。”
那少年倒不见怪,依旧热情交谈起:“你好,我叫花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