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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肉身智械（第2页）
，又翻了翻，他看到一张彩色的传单。
这时候同事何辛哲接水回来看到程豫慈手里捏着的传单，凑近。
“你在哪搞到的。”
何辛哲问程豫慈的时候盯着他手里的传单。
程豫慈指着那厚厚一摞文件：“这里面，怎么了？”
“啊，那估计是一不小心夹进去的。”
何辛哲直起微微弯下的腰：“这是去年八月份的事了，有个男的在走
廊里就开始嚎，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八九张传单从那扔进我们办公室。”
何辛哲抬手指了一下办公室的门，继续说：“当时他就一路扔传单，好几个保安都拉不住。”
“那最后怎样呢？”
程豫慈问。
“最后都让季凌钧知道了。”
何辛哲说道，“——那个男的当时都是疯疯癫癫的，谁都不认识，谁扯他他咬谁，疯狗一样，跑着跑着迎面撞上刚要去开会的季局。”
“他是神经病啊？”
程豫慈问他。
“原来不是的，挺厉害一个人，研究处的，学术论文上过帝国周刊，”
何辛说。
“说什么呢？这么眉飞色舞的？”
石谦毅在办公室门口站着，他用手里的文件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吸引聊闲篇的两人朝他看。
“别闲着，把这个事做个分析总结，”
石谦毅把手里的文件袋扔给何辛哲。
“好好好。”
午休的时候，程豫慈来训练馆打算来练练散打，碰巧遇到季凌钧。
“这么巧。”
季凌钧说：“你也过来练？”
“嗯。”
程豫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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