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才来多久啊?
满打满算也不到五年。
还是个外来户!
难道是另有其人想要浑水摸鱼?”
再次拿起电话,点亮屏幕灯后又将之熄灭。
再次点燃颗烟,他现自己还需要再安静地想一想,好好捋一捋这光怪6离的几天。
“姓曾那小子当时在常议会上表现出来的不知情不像有假,更何况在之前还明确表示不评论、不插手。
这话是做不了假的,不然就会对支持他的那几人形成误导。
民武部长李寻欢虽然态度强硬、跳得很欢,但他毕竟属于军方,对地方上插手没有意义更没有必要。最主要的是,没有谁会傻傻地去依附一个对自身仕途影响不大的人。
哪怕他是佛常议,也只是对地方事务没有多少话语权的佛常议!
纪律观察员当时倒是也强硬了一回,但从上一届观察员时期就一直沉寂的他,又哪来的人格魅力能让人去追随?偶尔跳这么一次也就是被压得久了,想刷一波存在感而已。
宣传部小姑娘?呵!不存在的!
剩下就只有常务县丞李隆基了。
这小子当时倒是很了解事件的经过,不过正如他所说,那是他刚刚走访过的地方,事情也与他有点关系。
涉及到他走访过的农产品,下面的给他汇报一下也无可厚非吧?更何况,他也只是刚来没多久的外来户而已!
权力让人沉迷,和自己一团和气的几人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特别是副观察员甲子,他现在的地位其实和自己两年前也是没有多大区别。
可能差点人脉?但谁又敢确定在他身后就没有大山?
就算是组织部长江枫。。。
那天看起来是被民武部长李寻欢逼到墙角,不得不放弃对我的支持,但万一那本身就是他的意愿,然后顺水推舟地假装退让的呢?”
越想心里越烦躁,想起之前那个医院小主任的话就更烦躁了。
没错,自己现在是大人物,也确实是如他所说,根本就没将他那个小人物放在心上。但这世界上的大人物和小人物又哪里有那么绝对呢?
今天的大人物,谁知道哪天一个脚滑,转身就成了小人物也未可知啊!
将烟头狠狠弹向窗外,找不到头绪的吴甲更加烦躁了。
转身走了几步,他终于还是拿起电话拨出去了一个号码。
吴晦同样站在窗前。不同的是,窗台和他之间还隔着一个人,一个身穿恶狼服、腿挂迷你裙的女人。
女人趴在窗台上观望雨景,很自然地,后臀就提翘得有那么点儿高。
同样是雨屑扑面,吴晦却比他老子要惬意得多。
可能是年轻人火气旺,此时的他甚至还解开了上衣的几颗扣子。
他双手叉腰,就这么贴着前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活动着,显得很是随意、也很是自然。
两人都很是轻松惬意,没有热情的高歌,更没有激烈的旋律,就仿佛是玩累了的游人随意停在那里活动着腰身,又像是茶已半残却实在无事可做才继续坐在一起相互沉默的朋友。
烈酒浓茶是生活,清茶寡酒何尝不是别样的休闲。
狂风暴雨难长久,细雨绵绵才是春。
两人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活动着,视线对着窗外雨景,说不出的放松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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