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看见了!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棍子的位置落下来,就是对着脑袋去的!”
秦宇说道。
“你们想要冤枉我?真是狗官都一样!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就是单纯的想要打他肩膀一棍子出口气而已!”
牛大来说道。
“好了!先不说你到底是想刺杀还是袭击。我问你,为什么要袭杀县令?”
黄峰拍了拍桌子,问道。
“都说了,只是揍他一棍子!不是袭杀!狗官,还想着给我挖坑?你们这群,老子经历得多了!现在还想挖坑给我跳?做梦去吧!”
牛大来还真不像说假话,很有一副驾轻就熟的感觉。面对黄峰的巴掌,他同样将双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放,让手铐与铁制桌面的碰撞出更大于拍巴掌的声音。
“请端正你的态度!我说了!先暂时搁置是刺杀或是袭击的问题,回答为什么袭。。。击县令!”
黄峰继续拍桌子说道。
“一县的狗官,人人得而诛。。。揍之!揍他还需要问为什么吗?你自己去大街问问,有几个人不想揍你们这群狗官?”
牛大来怡然不惧,一脸讥讽地说道。
“你他。。。文明!开口狗官,闭口狗官,谁他。。。我们到底是挖了你家祖坟还是抢了你媳妇?”
黄峰继续拍桌子。他是真的愤怒了。
“难道不是吗?村里的田地被挖沙的那帮人给糟蹋了个干净,你们不管不问!
河水也因为挖沙而浑浊变质,不但鱼类大面积死亡让咱们失去了捕捞的收入,现在更是连在挖沙船上游的网箱养殖,都被你们文给强行禁止了!
你们这不是挖祖坟,但却是在断咱们几个村子的活路!
更狠的是,文件才下来三天,你们就开始罚款扯网箱!
就给了短短三天啊!
那么多家的网箱,不说成年鱼一起出售没地方可卖,就单单是里面未成长起来的鱼苗,那也不是谁家能损失得起的啊!
可你们那群狗,就那么蛮不讲理地将大鱼拉走,将网箱连着鱼苗一起捣坏!
完了还挨家挨户地上门收罚款,多的五万八万,少的三万两万!
他们真的知道八万是多少钱吗?
我五六年前建的楼房,就是到了今天都还是上下几个村子里最好的,总共费用也不到八万块!
本来还想着,惹不起,咱躲得起吧?谁知道,你们这帮乌鸦还真是满天下都一样的黑啊!
为了交齐罚款,我被迫转让了县里那个生意火爆的‘大河鱼庄’。为了重新开始,我和媳妇一起到省城去寻找生路。
本来以为咱厨艺不错,无论水煮鱼、酸辣鱼,鱼火锅都让客人赞不绝口,去省城弄个山轮车卖路边串串也能慢慢缓过劲来,积攒起一些资金重新开家饭店。
但你们这群狗官啊!那是真不给人活路啊!
最早是街面混混过来砸!
还不能还手!
一还手就是当街斗殴!
巡捕来的那叫一个迅疾!
不但要罚款,还得在里面待三天五天的!
我拓麻连三轮车都修不起了!连原材料都买不起了!你们还得找我要罚款!
你说!你们还是人吗?不是狗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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