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时雍将剑架在他脖子上,果真如他说得那般没有抵抗。
于雪浓架着马车,一路奔渡口而去。
6叔的儿子说道:“六郎我怀里有金疮药,你用上一些。”
他努力的散善意。
6时雍并不领情,将剑贴着他的脖子近了几分,“你给我老实点!”
他有些委屈,“我和我爹也是听令行事,不得已而为之,六郎,还请你莫要见怪。你应当知道你叔公的,他把江东6氏的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后面还有几波人马?”
6时雍压根不想叙旧。
“老爷谨慎,不会将计划和盘托出。但江东6氏的手,也不会伸得太长,过江之后当是无虞了。”
6时雍点点头,跟自己猜测得差不多。
只是今晚已是夜深,早就不能渡河。
后面还有追兵,今晚他们如何熬过都不知道。
离渡口越来越近,6时雍怕他窥见他们太多内幕。
手作刀口状,直接让他打晕。
随意扔在路边。
于雪浓问6时雍后面该如何走。
早已潜伏在一侧的樊力,直接用剑刺过来。
6时雍直接用剑去格挡,并且反手一砍。
6时雍冷笑道:“看来樊大哥亦是眼馋6某的项上人头,想去领赏。”
樊力敢作敢当,“没错,若不是陈平那个夯货捣乱,你哪里还有命在!”
樊力骑着高头大马,半挂在马身上,又对6时雍起了进攻。
于雪浓架着马车拼命往樊力身侧去靠,她要用马车撞他的马。
两柄剑交缠在一处,火花四溅。
“好小子有两下子!”
樊力转变思路先去刺于雪浓,于雪浓身子往后一倒,用腿部的力气,踹了樊力的手腕。
弄得他差点脱力!
樊力狠狠道:“今日你三番两次出现,我便猜到不对劲,果然你跟他是一伙的。”
于雪浓可没有跟他废话,用匕乱刺,同时不住用马车去撞他的快马。
樊力竟然真被她缠住了。
6时雍丝毫没有留手,招招朝着他命门而去。
6时雍趁着他慌乱之时,翻身上马,直接让其掀翻在地,生受了一脚马蹄。
当场喷了一口血,昏死过去。
6时雍翻身下马,将樊力身上的令牌握在手里。
于雪浓架着马车,6时雍骑着马,短短的一天生了许多事,两人倒也无话。
今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明枪暗箭朝他们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