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足马力开车,又大声地说:“宝贝,笛子,陈笛,小妹妹,我爱你!哥哥爱你!”
“贺扬,我也爱你!”
陈笛也放大音量说。
晚上车流通畅,四十分钟就回到了家。贺扬早已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出门前还开好了空调,两瓶啤酒和半只盖着保鲜膜的小西瓜摆在茶几上,电视机柜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新鲜的粉色玫瑰。一踏进清爽整洁的房间,陈笛就满心舒悦,好像自己天生属于这里。
“宝贝,累不累?”
贺扬说着,又把陈笛的背包放在餐厅椅子上,牵过陈笛的手,一起走进卫生间去洗手。
“还好,飞机上我一直在睡觉,现在不困也不累。”
陈笛说。
话音未落,贺扬就一把抱住了她,又俯下身体把她拦腰抱起,从卫生间抱到客厅,在沙上坐下,把陈笛抱在自己的腿上。“想死我了。”
贺扬说。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陈笛的胸前,隔着衣服吻上去。
陈笛趁势揽住贺扬的头,伸手摩萨他的头,感触那硬硬的根。她轻轻说:“我也想你。从那天你给我买了机票,我每天都想把当天直接从日历上扯掉,进度条直接拉到今天。”
“宝贝,谢谢你能来。”
贺扬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探寻陈笛的唇,长驱直驱入,掘地三尺,吻到陈笛快要透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贺扬把西瓜上的保鲜膜掀开,挖了一勺西瓜,喂到陈笛口中,说:“润润嗓子,解解渴吧!”
陈笛早已羞红了脸,点头应着,含住西瓜,轻轻地咀嚼。贺扬又连续喂了几口西瓜,陈笛嘴巴都来不及迎接,她示意贺扬也吃。贺扬就直接去咬过漏在陈笛嘴巴外面的那一块西瓜。陈笛又羞了。但贺扬并没有改正他的举动,反而变本加厉。他故意把喂到自己口中的西瓜挖成好大一块,自己咬住一半,另一半用自己的嘴往陈迪笛嘴里送。陈笛无法抗拒,待半只小西瓜吃完,陈笛早已热出一身汗。
“想不想陪哥哥喝点酒,咱们再睡觉?”
贺扬收拾掉西瓜皮,问陈笛。
“嗯,要不我先去冲个澡?很快的,出来再喝?”
陈笛说。
贺扬说:“好的,你去洗。我去接你之前刚洗过。也怪我,你出门一天了,肯定很热,刚才进门,我应该先问你要不要洗澡,洗了舒服一点。”
陈笛从包里取出睡衣和换洗的内衣,走向淋浴房。她知道,其他什么都不用管,贺扬肯定给她准备好了。
“宝贝,你洗头么?不洗的话,浴帽在这个架子上。毛巾和浴巾都在这边。”
贺扬跟在后面,细致地关心。
陈笛有点感动,又觉得这家伙有时候还有点啰嗦,就偷笑着,愉快地冲了个澡出来。
白底上印着绿色碎花的吊带宽松短睡裙,露出线条纤细又优美的双腿,整个人可爱又灵动,活像个林间仙子,马尾辫洗澡时挽成了高高的丸子头,露出光滑的脖颈,脑后一些碎垂下来,让这迷人的脖颈又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神秘感。贺扬坐在沙上,看着走出浴室的陈笛,瞬间就呆住了。他从来没有见陈笛穿这么少,五一节来BJ她出浴时穿的是长及小腿的长袖睡裙,也是这种全棉的田园风格,深绿色底上印着白色和蓝色的小花和枝叶。上周他去上海,虽然住在陈笛家,但陈笛坚持让他先洗澡睡觉,他都没有机会看见陈笛洗完澡穿了什么衣服出来。这一年,陈笛穿的每件衣服贺扬都记在心里,记忆中从来没有见她穿过吊带裙,没有露出过肩膀。
贺扬好像已经没有语言来形容此刻自己心中的喜爱了。他原本计划待陈笛出浴,就打开啤酒,和她小酌一下,聊一会再引着她去共眠,如果她愿意的话。而这一瞬,贺扬手里拿着的啤酒开瓶器就是个累赘了。他犹豫了几秒,放下了开瓶器,从沙上起身,走到陈笛身边。
“宝贝!”
贺扬从心底出一声柔软的呼唤,一边低头吻上陈笛的侧颈,一边拦腰拥抱她,用力揽进自己怀中。“你怎么这么美!怎么能这么迷人?”
贺扬的语气似乎带着几分声讨,声讨陈笛的美丽、可爱、迷人和性感。是的,性感!这个词第一次进入贺扬的脑子。以前他从来没有用这个词来形容陈笛。在他心里,陈笛几乎配得上所有赞美女性的词,唯独性感不适配。因为陈笛的这张小脸和五官,还有她的打扮看上去实在太清纯,太明澈,再加上身材苗条、纤细,好像正在育的少女,这些与性感两个字都是绝缘的。可此时此刻,明明还是眼神清澈的笛小仙,明明是刚刚出浴一尘不染的笛子,明明是穿在肥大宽松短睡裙中的小妹妹,怎么让他一霎那就血脉喷张,激情燃烧。这不是性感又是什么?原来她的身上还有这样的潜质。贺扬像突然间又挖到了新的宝藏一般,激动欣喜。
“宝贝,宝贝,你到底是笛子,是仙,是魔,还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