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眉宇间掠过一丝煞气,显然是对这样的人极其不待见。
骆君摇道:“王爷说得对!不过我猜这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觉得王爷是叛徒。”
那些男人恨不得将三从四德从一出生就刻进每一个女子的脑子里,谢衍这态度简直就是男人中的叛徒,要被世人唾骂的。
谢衍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叛徒,他当然也没有兴趣成为妇女之友。
他只是厌恶那些软弱无能,只知道以男人为天,连自己应有的权力都不知争取,只会哀怨地哭哭啼啼或无原则退让的女人。
“王爷。”
刚刚出去的两个侍卫拎着秦迁回来了。
出去的时候秦迁还是个好好的人,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成了个满身血污的破布袋子。
琴娘看到这一幕,吓得放声尖叫起来。
“闭嘴。”
谢衍淡淡道。
那尖叫声硬生生地断掉了,仿佛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般。
“死了?”
“没有。”
一个侍卫抬脚踢了踢秦迁,“王爷放心,他伤得不重。”
只是疼而已。
他们可是专业的,王爷还没话怎么能让人死了呢?
秦迁这才动了动,无比艰难地抬起头来,瑟缩着道:“王爷、王爷…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骆君摇忍不住在心中啧了一声。
你说这又是何必呢?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出轨软饭男,还当自己能铁骨铮铮宁死不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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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白受罪么?
“说罢。”
“那个……”
骆君摇举起小手,“王爷,需要我回避么?”
谢衍瞥了她一眼,“不必。”
“哦。”
骆君摇立刻又靠回了椅子里,她也有点好奇这位驸马在密谋什么大事。
秦迁痛得浑身抖,口中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两年前、我跟琴娘在外面、见…见面…被宁王世子的人看到了。之后宁王世子就…时常私下请我喝酒,还帮我们遮掩。只让我平时注意着贤语,她在宫中有什么事,或者…与、边关联络,就传信给他。”
“就这?”
骆君摇有点失望,这最多也就只能算是宁王府收买了秦迁当眼线,算不得什么大阴谋。
这年头,谁家里没有几个别人家的眼线呢?
这应当也不足以让秦迁敢说出,总有一天要跟琴娘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狂言吧?
说句霸道难听的话,只要长陵公主一天还是大长公主,只要皇位上坐的还是她的亲侄子,秦迁这辈子也没什么希望跟琴娘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哦,现在这样不算。
秦迁哑声道:“我真的没做过别的对不起贤语的事情!贤语管家一直都管得严,府里这几年也没出过什么大事儿。王爷…王爷也极少跟公主书信往来,即便偶尔有…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宁王世子原本有一阵已经不怎么跟我来往了,不久前王爷、王爷要回京的消息传来,宁王世子才又派人来见过我。还说…只要我盯着公主府,有什么消息及时告知他,明年户部尚书就要致仕了,到时候宁王会提拔我入主户部。”
“噗嗤。”
骆君摇忍不住笑出声来,很是无语地看着眼前狼狈的秦迁。
“你一个从四品闲差,也敢肖想从一品的六部尚书之位?这你都信?”
这秦迁以为他是坐火箭的么?别说是宁王,就算是摄政王甚至皇帝想要直接将一个碌碌无为的人提拔成尚书,也得被朝中大臣指着鼻子骂昏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