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去扰乱社会治安衙门就该烧高香了……指望她去伸张正义……当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么……
最后的希望曙光,来自李伯。
李伯怎么着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这些年江湖有什么动静他不会不知道吧?
问过李伯后,我彻底绝望了……
李伯的对于陈芊语的了解……是江慎修告诉他的……
哎……我还是挨过这十天,和齐言一起上山问他师父吧……
齐言的师父千万不要和齐言一个德性啊!!
齐言昏睡的第五天,江慎修被一封飞鸽传书召唤走了。
临走前,他把一个玉佩塞到我手里,慎重地对我说---
“保重。”
李伯看我的眼神很怪异。
“是不是我收了这个玉佩就算和你私定终身了?”
不是我煞风景,终身大事我们不能马虎了去。
听到我这么说,司空璟笑翻了,江慎修的脸刷的红了。
“诺妹妹你乱想什么呢……”
江慎修低着头不敢看我,“这个玉佩是方便你以后到江南找我……你把这个东西给江府门口的守卫看了他们会领着你进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书上不都是玉佩做定情物的么?
……再说了,你家守大门那人不让我进去我不知道翻墙么……
算了算了,这玉佩看上去还值几个钱,先收了以后路上没钱的时候当了换盘缠。
看到我把那玉佩揣到兜里的江慎修好像松了一口气,翻身上马和李伯策马去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眼帘中,我发自内心的嫉妒他们-------
你们就这样解脱了!我还要在天雷教呆上五天呢!
在司空璟的吩咐下,天雷教的人把齐言照顾得很好,每天都给他洗澡喂他喝粥。
五天下来,齐言原本尖尖的下巴居然也长出点弧度来了……
真是猪!猪头!
齐言睡着了,江慎修走了,司空璟整不过,我干脆窝在房间里鼓捣我的草药。
司空璟好像这几天也很忙,他就在吃饭的时候和我碰面。
无论他怎么冷言冷语疯言疯语,我坚定地贯彻不听不看不说的正确方针,吃完饭了继续躲屋子里。
不管日子再怎么难熬,这五天终于是过去了。
可是迎接我的却仍是睡得死死的齐言。
我怒了。
“你不是说齐言十天后就醒了么!”
我怒视坐在书桌后面不知道写着什么东西的司空璟。
“对啊,刚刚他是醒了啊……”
司空璟抬头看着我一个劲地坏笑:“只不过我又给他塞了一颗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