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业周摇头轻笑,
跟着她去南边的书房,静言正在亭子里摆弄她的琴。
“怎么了?”
明业周问。
“我觉得这琴的音色最近不对,明老师给我看看,这个我可不懂,越弄越糟。”
明业周把琴拿过来,调了两下:“再试试。”
静言拿过来拨弄琴弦,琴声悠悠传来。
“好了。”
静言一笑,“还是明老师厉害。”
“诗语和起君又写什么了?”
“你猜猜?”
“诗语肯定有读了哪诗心有所感,然后来告诉你,很是凄然一番。你实在该告诉她不必如此,应当注意身体才是。”
“我何尝不是次次说,但她每次来信开始都会说出去游览了一番,心情大好,到后面又必是商隐杜牧。”
“这次还是?”
“还是我就不烦你了,这次她倒像欲言又止。你再猜猜起君写了什么?”
“最近画不长进,似已江郎才尽。…。……”
明业周哭笑不得,“难道你没将我的话告诉她,应当在诗上用心了?”
静言一笑:“她照做了,说是听了你的话很有长进。这次不是说这个,起君把诗语没说的话说了——她们月底来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