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特大哥,你在干什么?”
卡维娅突然出现在门口,丰满的胸口有些急促的起伏,显然警署那边刚处理完,就一路小跑赶来了。
这下总不好说要翻墙不辞而别啊,何悠心中叹口气,嘴上说道:“我在赏月。”
“残月也能赏吗?”
卡维娅不解。
“阴晴圆缺都能赏。”
何悠抬头看天,果然一弯柳条儿一样的月牙挂在天上,非常之细,再细就要看不见了。
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警署的事处理完了?”
何悠就势跳回屋内,看来今晚上走不了了。
“哦,警署他们把桑杰大叔放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警长专程把桑杰大叔送到了这里。”
“桑杰,哦,想起来了,卖油炸饼的大叔。”
何悠点头道,“你不是说过,让他当你的侍卫吗?”
“确实如此,但没有这么着急呀。”
卡维娅思忖道,“可能警长担心我,非要今晚送过来。看来他也是个热心肠。”
但愿吧,何悠心想,自从他重生以来,还没见到几个真正的热心肠。
“对了,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何悠走过去,把房门打开,以示自己正大光明。
无论在印度还是在华国,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一室,都不是什么正派的事。
“我来陪你的。”
卡维娅腼腆一笑,走过去又把房门关上了。
嗯?
这是干什么?
何悠顿时动都不敢动。
“你别多想,万特大哥。我一个人睡不着,总想一些害怕的事,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心里安稳,所有就到你这里来了。”
卡维娅轻声说着话,从橱柜中拿出被褥,放在松木大床上,熟练的一层层的铺好。
房间里橘黄色灯光满屋,温暖而暧昧,卡维娅温柔的拂过每一个被角,把被单上的褶皱轻轻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