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未晚听着朱嬷嬷的话,心中暗自苦笑。
心想,可不是真碰到了嘛!
然而,她并未多言,只是低头默默不语。
天亮后,老夫人正忧心忡忡地守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候随行的大夫给温晏礼看诊。
当得知温晏礼半夜烧,跑出了门,还晕倒在竹林中。
被下人抬回来时,她急忙赶来探望。
只见温晏礼脸色苍白,昏迷中依然紧皱着眉头。
一旁的大夫仔细检查过后,表示温晏礼此次病倒乃是旧疾作所致,并无大碍。
如今高热已退,只需静养便能恢复如初。
没过多久,温晏礼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他一眼便瞧见了坐在床边的老夫人,以及站在一旁的大夫。
老夫人见到温晏礼苏醒过来,喜出望外,赶忙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孩子,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温晏礼有些茫然失措地望着周围的人和物,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张了张嘴,试图说话,却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得厉害:“我”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秦未晚呢?
还真是……一场梦么……
温晏礼失落之情难掩,恭敬回话:“没事……”
然后起身接过丫鬟端来的药碗。
温晏礼喝了一口,鼻子皱在一处,拧眉道:“这药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哦,您旧伤复,再加上风寒,我特意加了些药材能让您好得快些。”
大夫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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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晏礼不疑有他,依然就喝了。
这一日,本来给温晏礼安排的填墨自然就没办法继续了。
温晏礼送走众人后,在书桌上认真誊写着经书。
试图平静自己内心的躁动……
直到入夜,看着桌上那厚厚一沓的经书。
他放下毛笔,屋外的竹叶又出沙沙的声音。
随风摇动的叶子,就像少女的手,仿佛在召唤着他。
他就这么盯着入墙的竹叶遐想呆。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有些回味地虚空抓握了一下……
这梦……怎么会那么真实呢?
来送药的小厮见廊下的温晏礼,负手而立,轻轻唤了一声:“大少爷,该喝药了。”
温晏礼转头,没说话,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皱眉问道:“怎么药的味道和早上的不一样?”
“大夫说,带来的药材有限,这是他下午上山去采回来的。”
温晏礼嗯了一声,一挥手,小厮自觉撤出院子。
侧院一角,昏黄的灯光下,大夫睡不着,披衣坐起。
又抓起今日白天采的药草看了又看,闻了又闻。
内心忐忑不已……
应该是没错啊。
应该不会错啊!
应该……不会错吧……
这治伤的屋燕草和这催情用的千滚草是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