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嘞,你也干点啥,让大柱哥也帮衬帮衬你。”
“他啊……”
马玉兰撇撇嘴,横竖一想又有点气,“君安媳妇你们忙吧,我找我家刘大柱去!”
马玉兰一抬腿就走了。
霍君安带着几个孩子修了个鸡窝,给之前那两只半大的小野鸡也又安置一番。
沈晚娘么一只鸡一只鸡抓过来看过了,伤的不严重的抹抹药然后全部关进了鸡窝里。
剩下的,便是一拧脖子安乐死了。
鸡肉是最常见的食材,烹饪它的方法炎黄子孙更是多种多样。
沈晚娘思考了很久,决定下来就做先一回香菇鸡,因为这里地形偏北此时入了冬,正是需要驱寒的时候。她做的香菇鸡,又香,鸡汤又浓,厚厚的鸡油覆盖在表层,下面的汤又热又鲜,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想好了,沈晚娘就开干了。
七只鸡在大木盆里洗干净,热水一浇,上面的鸡毛非常好拔,咔咔,一薅一把鸡毛。
就是这味道……
真腥。
“还是我来吧。”
霍君安看她那皱眉的痛苦样子,完全看不下去。
沈晚娘跑到一旁洗手,“诶,君安,你拔下来的鸡毛可千万别扔啊,尤其是公鸡尾巴上的毛,全部都留着。”
“鸡毛你还留着干啥?”
“我自有妙用。”
沈晚娘在一旁把所有的鸡毛都收了起来,用透气的布袋子装好挂在屋檐下通风晾晒。
霍君安把七只大公鸡全部都处理干净了,里面的心肝肺也开膛破肚取了出来,全部在木盆里泡上。
沈晚娘想好了,先在家里泡上一晚,等明儿她把作料全部都准备好了就开干。
夜晚窗外,北风吹过,蜿蜒虬枝在风中摇摆,淡黄色的窗子里传出的霍辰和小月儿朗朗读书声。
不过也有不同的声音,是在隔壁刘家的。
“刘大柱,你能不能动作麻溜一点,我这边都准备好了,就差你的坛子了。”
“我这不是在刷吗。”
刘大柱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你真是你今天哪根筋不对了,大晚上让我干这么多活。”
“人家君安都能干,你咋就不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