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允熥带领众人接近小河县县衙时,似乎有士兵现了什么,立即下令:
“粥煮好了,大家排队领粥。”
朱允熥听了哼了一声,煮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现在。
他说如果没有猫腻,他可不信。
走进县衙,一个身穿七品官服的县令正在对下属官员说:
“救灾,一定要救灾!我们作为百姓的父母官,怎能看着百姓挨饿?
听我的,加大救灾力度,持续开放粥棚,给灾民放粥。
不管来多少灾民,不管要用掉多少粮食,这场救灾之战必须打赢。”
门口,朱允熥眯起眼睛,心里想这表演真是到位。他轻咳一声,县令立刻看向他,随即客气地问:
“请问阁下是哪位?”
朱允熥面无表情地走近,说: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县令回答:“微臣眼拙,确实不认识阁下。”
朱允熥哼了一声,说:“别在我面前装蒜,我没那么好骗。”
县令的脸色微微一变。
朱允熥慢慢坐下,接着说:
“我问你,外面那场戏是演给谁看的?”
县令笑道:“阁下是不是误会了?微臣哪里会演戏呢?”
朱允熥摇摇头,对身后的锦衣卫说:
“杀了他!”
锦衣卫点点头,拔出长刀,上前。
县令吓得连忙跪下求饶:“殿下饶命啊……”
朱允熥看着县令,嘲讽地说:
“现在才知道我是殿下?刚才还说不认识我呢?”
县令的手颤抖着,说:“我猜到了……”
“别跟我玩这套,你会做表面功夫,真是个演技派。
还想蒙我?把我当傻子?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