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树沉默了。
吕斯思看了眼他们两个,笑说“哎呀,先点餐吧,别上来就问东问西。”
于是他们先把烤肉和小龙虾点上,又要了两扎精酿啤酒,两个男人一人一扎,吕斯思特殊日子所以喝温水。
吃到一半,张杳才继续刚才的话题“聊聊吧。”
温辞树先是没说话,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扎啤。
把刚满上的扎啤喝的还剩一个底,他才说“周野渡回来了。”
张杳正吃羊肉串,闻言手里的签子差点把嘴巴戳流血。
比当初得知温辞树的相亲对象是乔栖的震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这什么鬼运气”
张杳哭笑不得,“刚和乔栖之间有点火花,情敌就出现了,还是白月光情敌”
温辞树更沉郁了。
吕斯思注意到他的变化,忙数落张杳“你会不会说话”
“”
张杳也察觉他有些火上浇油,不由噤声。
吕斯思想了想说“其实你也不用太焦虑了。”
她边剥小龙虾边说,“要我说,你和乔栖不是刚认识的时候了,你们已经相处很久,多少有点感情,你要么就直接表白,如果怕不稳妥,那就试探之后再表白。”
温辞树听完,垂,没什么表示。
张杳却眼前一亮“我觉得斯思说得对,其实这事问斯思比问我强,她毕竟是过来人。”
吕斯思去年已婚,丈夫被外派到国外工作,不久后就会回国。
她和丈夫之间结婚前也有不少抓马的故事生,张杳常说,如果斯思不是个拎得清的姑娘,这段婚事早就黄了。
其他人的感情,总有独特的经历,那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温辞树的故事与任何人的都不同。
他的爱情之书,掀开第一页是“等待”
,第二页还是,如果你不死心的往后翻,就会现后页密密麻麻写着的,还是“等待”
二字。
从他还是一个孩子开始,他就在等待她;从她不知道他姓名的时候,他就在等待她。
他的等待不是在公交站等车,而是在飞机场等船。
可明知如此,他还是要等。
一晃就是这么多年。
沉默的等待她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现在突然要让他不再沉默,无异于要求一个用右手写下“等待”
的人,立刻用左手写下同样字迹的“不等”
。
很难的。
多难只有他自己知道。
温辞树终是没有表态,而是一杯杯灌酒。
后来他醉了。
张杳喝酒了不能开车,于是吕斯思开车把温辞树送回去。
在温辞树回家之前,乔栖正反反复复翻看孙安琪的日记,为此她已经很久没去追喜欢电视剧了,明明前两天才问温辞树借了会员呢。
2o1x年4月17日
「s等的人我终于见到了。
找老同学打听了一下,那女的叫吕斯思,dia精一个,人缘不太好。
男生是不是都喜欢那种娇滴滴,说话都要捏着嗓子说的女生啊」